要不对菜式进行了改良，把保护动物替换成了类似的动物，要不就是改了个名字，实际上用的还是保护动物。

前者的话，已经不是那个味道了，后者的话，还有风险呢。

实际上很多传统的玩意，都受到了动物保护的影响，比如董酒，九四年以前的配方因为包含虎骨和穿山甲，只能进行修改，药香明显减弱。

比如安宫牛黄丸，也是因为这个，用水牛角替代了犀牛角；

比如传统高档首饰里的点翠工艺，用的就是翠鸟的脖子周围的羽毛，据说还必须得活取，一个凤冠，就得用十万只翠鸟，用杨辰的话，这样的传统不要也罢。

所以他是不会为了口腹之欲，去冒这么大的风险的。

相应的，海八珍实际上味道更好，而且没有风险。

杨丙荣也不敢做主，只好说道：“那我问问中间人，还能改不能了。”

人家介绍的，肯定是有一定关系，说不定还有返点呢，自然得通过人家。

也说不定是那个负责招聘人的利益关系，所以请别人吃饭，一旦人家指定了地方，就轻易不要想法变动，更不要想法省钱，越省钱，你请客的效果越差，甚至还不如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