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更加难看,像是被踩中了痛处一般,他眼角抽搐了一下,用牙齿缝挤出几个字:“司星炎,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司星炎的声音充满了戏谑,面具下的目光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南宫司令怕是忘了,刚才那群妇人和那些病人是你找来的,这场赌约也是你自己应下的,在场这么多人都是见证,莫老更是这场赌约的见证人,难道现在你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毁约吗?”
听到司星炎的话,人群中也跟着发出了阵阵义愤填膺的声音。
“对啊对啊!我们都听到了!南宫武先生既然敢立下赌约,总不能输了就不认账吧?”
“没错!今天这场闹剧分明是你们南宫家族搞出来的,现在被人揭穿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是呀!你南宫家族不仅污蔑了上官家族,还把我们骗得团团转,害我们差点成为你构陷上官家族的帮凶!你必须为此事道歉!”
“道歉!”
“道歉!”
“道歉……”
此起彼伏的道歉声浪像重锤般砸在南宫武脸上,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透黑,仿佛被人当众扇了数记耳光,火辣辣的屈辱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莫庭州这时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沸水中,瞬间压过所有喧嚣:“南宫家的小子,众怒难犯。今日不把该了的事了清,你怕是难走出这扇门。”
南宫武黑着脸,一步步挪到司星炎面前,两米的距离里,空气仿佛都凝成了冰。他死死盯着司星炎脸上的面具,眼底翻涌着屈辱与怨毒,像一头被铁链锁住的野兽,却在莫庭州的注视和周围的声浪中,不得不强行压下所有戾气,屈辱地弯下脊梁。
他朝司星炎鞠了个僵硬的躬,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碎石:“对不起!是我南宫武找人污蔑上官家族的,他们生产的药品和美容产品根本没有问题。我就今日的所作所为,向上官家族道歉!”
接着,南宫武转了个身,用同样僵硬的姿态,面向在场所有宾客,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咬牙切齿:“我南宫武在此向各位致歉,今日之事是我蓄意设计,惊扰了各位的雅兴,也让大家险些被我蒙蔽,实在抱歉!”话音落下,他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脸色灰败如死灰,身体也变得摇摇欲坠。
然而司星炎却没打算放过南宫武,他再次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冷冽:“还有金矿。南宫司令不要忘记呦!”
“金矿?哼哼哼!”南宫武突然发出几声冷笑,笑声里满是扭曲的不甘,他猛地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司星炎,像是要将这张面具烙印进骨子里,“有本事,你自己去拿啊!”
“怎么?你打算反悔?”一旁的莫庭州眼神骤然一沉,周身的空气仿佛瞬间降至冰点。那目光落在南宫武身上,如同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蝼蚁,“南宫家的规矩,就是教你这样言而无信的吗?”
南宫武被那眼神刺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学生不敢!只是这金矿我们南宫家族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经完成了过户,金矿的所有权早就是他们上官家族的了。这本来就是上官家族的东西,还需要我南宫家族来还吗?”
“南宫武,你少在那里混淆视听!”温瑾的声音陡然响起,清亮中带着几分怒意。她不知何时从人群中走出,秀丽的脸上满是寒霜,目光直直落在南宫武身上。
温瑾继续说道:“确实,华夏中原地区的那座金矿从手续上来看,的确已经在十七年前就过户到了我们上官家族名下,可你们南宫家族却派出了NATURE重工旗下的私人兵团驻守在金矿周围,不让任何人靠近,这十七年来,我们不断派出人员去接收,都被你们的私人兵团打回来了!”
“有这回事!”莫庭州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整个宴会厅嗡嗡作响,他看向南宫武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没想到你们堂堂蓝星五大隐世家族之一的南宫家族行起事来那么无耻!都给了人家的东西还迟迟不肯放手吗?”
南宫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在莫庭州的鄙夷和众人的怒视下,他像被剥光了衣服般难堪。
“老师……不是的……”他只能徒劳地摇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是……是矿脉周边有不稳定因素,需要兵团驻守维护……”
“维护个屁啊!人家的东西需要你一个外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地去维护?现在就让你的私人兵团撤走,明早之前如果你的私人兵团还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