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这算什么理由?”
“上次在公交车上,你和我说的话,还有同事故意找事时,你出面护着我。”陈经年说着,看向她的目光愈发真切:“这些年从没有人护着过我。”
“……”
温愿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比她还缺爱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理了理思绪后,温愿无比认真地拒绝陈时年:“平时我在公司也会制止职场霸凌,你不要太往心里去,至于你说的,食髓知味什么的……”
说到此处,温愿脸红了红,才继续道:“因为我那天晚上被下药了,再来一百次,我也不会像那晚一样去迎合你,那晚或许只是你的一场错觉,如果你不信我说的,那你现在看着我的脸,你对我还会产生那方面的冲动么?”
此言一出,陈时年沉默了。
就在温愿准备劝他不要在胡思乱想,早点洗洗睡时,不远处的客厅传来陈经年的声音。
“谁在外面?”
“……”
听见陈经年的声音,温愿和陈时年对视了眼,心里咯噔了一声。
“怎么办?”
陈时年没说话,拉着她来到了一旁的石头后面。
陈家的后花园是按照古代园林建筑设计的,在一堆名贵的花草间,林立着一堆巨石,足够遮掩住他们两个人。
二人刚藏身好,陈经年便推门走了出来,没好气道:“谁?是我自己去找还是你出来?”
见没人答话,陈经年不耐烦道:“在不出来我喊人了!”
看样子他是确定这里有人了,温愿叹了口气:“是我。”
听见是温愿的声音,陈时年一愣,脑中不觉想起白天林洛川的话,难得有些心虚道:“小愿,你怎么在这?”
“我做了个噩梦,睡不着了,出来散散心,你呢?”
“我也是。”
陈经年没说谎,从餐厅回来后,他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那个林洛川强人锁男,对他这样那样如此这般,直接大半夜给他吓醒了。
“正好,我有话想和你说。”
陈经年说罢,冲着温愿和陈时年藏身的石头走了过来。
温愿眉心突突跳个不停,心说这下真成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