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是她性格和成长环境所致,可真到了正事上,她能言善道的近乎狡猾。
可面对稍微亲密一点的关系时,她却笨拙得不行,温愿想要解释这么多,就觉得心累,索性躲在房间做起了缩头乌龟。
反正从刚刚陈时年见到她的反应来看,他也没有多激动,温愿觉得自己没必要凑上去。
温愿胡思乱想间,房门再次被人敲响了。
本以为是陈经年又回来了,温愿有些无奈地起身打开了门,却见陈时年站在门口。
“我弟走了?”
温愿总觉得这话怪怪的,对上陈时年冷冷的视线,温愿莫名有些心虚:“陈经年之前以为我死了,情绪有些激动,现在回公司了。”
陈时年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温愿顺手关上了门。
本以为陈时年会和陈经年一样,和她说些有的没的,不想门刚关上,温愿整个人就被陈经年按在了门板上。
“你……”
温愿还没来得及开口,唇便被用力堵住了,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着。
“刚才看见陈经年抱着你,我真想杀了你们。”
温愿:“……”
果然,陈时年还是老样子,不过温愿并不抗拒他这样。
比起像陈经年那样说一堆有的没的,温愿倒是更喜欢陈时年这样。
“是么,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温愿轻笑了声,伸手扣住陈时年的后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吃惊地发现,她内心深处比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想陈时年,甚至被他这一吻勾出了许多歹念。
陈时年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就在二人即将失控时,陈时年放开了她:“所以陈经年在你房间里待了一下午,你们做什么了?他也这么亲你了?还是……”
“没有,他只是和我说了一下午的话,问我这半年去哪了之类的。”温愿无奈地叹了口气:“半年没见了,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本以为陈时年会问出和陈经年一样的问题,不想陈时年却没问她这半年跑哪去了,沉默了片刻,只是问道:“为什么要让陈家人把我接回来?”
温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