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洁笑道。
曲抒怀哭着搀扶母亲起身,他也知道这是母亲最后的时光。
他和高阳一人一边,搀扶舒文洁走到山腰边缘,眼前是莽莽苍苍的密林,向远方延伸。
“小高,这是我的心得,也许对你有用。”舒文洁从怀里掏出一个密封的很好的油纸包,颇有些旧时代的风范。
高阳双手接过。
“那个男人,是几百年前叛出玄门那一支的传人,虽然我未入玄天会,但和他们不共戴天。”舒文洁自嘲一笑,“可惜,我修习的术法只有寥寥几种,都写在里面,如果有合适的传人,麻烦你帮我传下去,我的孩子没有做术师的天赋,就让他平平安安到老吧。”
“妈!”曲抒怀泪崩。
“小高,我这二十多年在地下休眠,对地炁的改变有所感,这世道,怕是要有大变化。”舒文洁拉着高阳的手认真道,“我们术师一脉,首当其冲,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炁的变动,会带来巨大变化,那群隐藏的叛徒传承,必然会冒头,玄门正宗……不能败。”舒文洁严肃道。
“高阳必然不负前辈所托。”高阳郑重鞠躬。
“我没事了,剩下的时间,我陪陪儿子。”舒文洁缓缓行走着,面色微微红润,进入回光返照状态。
高阳行礼走开。
十分钟后,舒文洁在儿子曲抒怀的陪伴下,溘然长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