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只要朝廷控制了那些商人,就控制了河套。不但不用花钱,还能抽取赋税。”
郑国望越听越是惊讶,最后忍不住问道:“雅虎兄,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难道你真的是文曲星君转世?”
朱寅正色道:“好像真是。因为据说亡母生我之时,梦见魁星给她行礼。”
郑国望张张嘴,居然无言以对。
良久她才喝了一口茶,苦笑道:“好吧,那就这么做吧,你这个鬼点子,陛下应该会同意。”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沉。
“不过一码归一码,我仍然会上奏疏弹劾你。弹劾你独断专行,无视巡按!出塞以来,大小军务机密,你一概不与两位巡按商议,这像话么?就算你有尚方宝剑也不该如此。别说你还没有尚方宝剑。你拿我当摆设,我自然要
参你!”
朱寅似乎早就知道,无所谓的笑笑,“你尽管弹劾吧,我接着就是了。大不了我上疏自辩。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咱们不能因私废公。你可以弹劾我,可也别忘记请求在河套建城驻兵。”
“不劳你提醒!”郑国望站起来,“哼,那你就等着我的弹劾!告辞!”
说完敷衍的一拱手,转身下了高车。
朱寅看着她有点难以掩饰的窈窕背影,不禁悄咪咪的一笑。
这个郑国舅,脾气真不小,莫不是来例假了吧?
很有可能。
却说郑国望回到自己的帐篷,忍不住捂住小腹,蛾眉紧蹙。
该死的,又来了!
每月疼我一次,真是太讨厌了!
她偷偷摸摸的打开自己的行李,取出一个瓷瓶,上面是几个小字:宫寒暖玉丹。
她恨恨的吃了一丸,又赶紧将瓷瓶塞进行李。但想想又不对,便再次取出来,将上面的“宫寒暖玉丹”这几个字撕掉。
然后再塞进行李。
接下来,又是一阵?饬。最后将沾染自己血迹的东西,挖坑埋了。
做完这一切,郑国望这才松了口气,可脸色却一直阴云密布。
郑国望,你记住,做梦都要牢记:你是男儿!
当日,朱寅、戚继光等人写了报捷奏疏,言明王师已入河套,奏请在河套建城驻军防守,补九边之缺。
又请招商实边之策。
朱寅的确是一片公心。
他是两手准备的。一是自己夺位成功,自然啥事都好说。二是夺位失败。
就算夺位失败,他也希望明朝能恢复河套,解决蒙古和女真的威胁,不能让异族有机可乘。
当然,他的招商之策,收益最大的除了是大明,还有宁采薇的商社。
因为她会是最重要,占股最多的商人。
这个商业计划,宁采薇早就制定好了。
郑国望也写了两道奏疏,还有一封给她姐姐的信。
郝运来乃是郑氏一觉,当然也写了两道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