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便是觉得你这段日子,坐立不安,心思深重,莫不是山东有什么麻烦事?”
“总觉得天下要大乱,要进入乱世之兆,这甲胄恐怕真的会有用到的一日。”徐宁声道。
娘子惊呼一声,面露惶恐之色,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官人。
“当真吗?”
“娘子莫要惊讶,也不要害怕,只是我猜测而已,有些事情,不到那一日,谁又能够知道呢?
事到如今,唯有早做筹谋,才是好事!
所以我才将雁翎甲挂在房梁上,便是为了有一日,万一有不妥之事,也好有个应对。”徐宁沉声道。
“官人不要惊惶,不管如何,妾身都会在您的身边,只是咱们孩子慢慢长大了,妾身唯一担心的就是他!”娘子到这里,却还是有些担忧。
徐宁何尝不知道这个,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完全不由自己做主,
他摇了摇头,刚要一些安慰的话,却见梅香急匆匆而来。
“老爷,外面来了一个汉子,是您的亲戚。”
徐宁一愣,他在京城可没有什么亲戚,刚要打发得了,突然脑中一闪,不由得起身道:“我去看看!”
等到他快步走到屋外,便见一个熟悉人,徐宁一把将他拉进院子,神色有些慌张道:
“兄弟,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汤隆,汤隆微微一笑:“哥哥一向安好?
只是最近在京师做一些生意,听闻哥哥在京城做官,特来拜访。”
“那进屋再。”徐宁话都有些发抖,赶忙吩咐家眷安排酒水。
等酒水上齐,屋中只有两兄弟,徐宁低声道:“你不要命了?此番到京城中来?”
汤隆不以为然道;“当日一别,哥哥倒是憔悴不少,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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