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各个將门都有联姻。
否则他赵善也没有资格和刘衙內是好友。
曲端以前是涇源军的武將,他爹战死的时候,曲端才三岁,就承袭了他爹的武职。
听到赵善在那大叫,曲端脸色冷峻,说道:“你负责这黄泽群寨的防务”
“废什么话!”
曲端喝道:“你擅离职守,临阵而逃,来人吶,斩!”
“你敢!”赵善根本不怕,他不信西军中,还有人敢杀他。
可是从曲端身后,出来的几个骑兵,根本不管这些,举著刀就过来。
赵家的家將纷纷上前,却根本拦不住,赵善这才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求饶,刀就劈头砍了下来。
临死之际,他才想起来,曲端已经不是西军了。
刘法战败之后,他们这些涇源军的溃兵,有很多都被陈绍给收拢,然后在西夏扎根。
千骑战马,从山谷中跃出。
身后还有无穷无尽的骑兵。
这是一支纯轻骑的队伍,一人两马,由辅军在后面照料。
辅军大多是辽地难民,因为银州兵是不负责照料自己战马的。
而战马是极其需要好好照顾的娇贵动物。马蹄需要保护,出汗收汗都要注意,马的腰更不能磨损受伤,再加上马需要经常擦眼睛防止侈目糊。一天下来,照料马匹就需要相当时间。
但凡不是在战场上面需要剧烈机动,包抄奔袭,骑兵前行速度比步兵並不快多少。马是草肚子,只有吃马料才有气力,放青只不过是让马活著罢了。
看著
“刘光世,猪犬之人,也能带兵!”
他下令辅军收拢溃逃兵马和民夫,然后其他人隨他迎敌。
河东民夫、鄜延军將、隆德厢军,一起抬头望去。
绝望之中,就见山野上,无数甲冑鲜明的骑兵,衝锋而来。
很快就与女真韃子的追兵碰撞在一起。
原本很轻鬆追杀的女真骑兵,也是瞬间就觉察到了危险。
他们追的太势如破竹了,根本来不及派出哨骑,因为一路上没停过。
匆促之间,就撞上了曲端率领的银州轻骑。
此时在武安以北,折可存也在收拢鄜延溃兵。
他本该策应鄜延军的,但是却选择了在高处结寨,坐视鄜延军溃败,然后收拢其兵马为自己所用。
其心可诛!
虽然这场大败,九成九的责任,都在刘光世一人。
但是折可存的这种居心,还是太过险恶。
只能说大宋失去了权威之后,各地的实权人物,已经按捺不住了。
规矩,正在一一被打破。
而且这件事情,倒也不能全怪折家军上下。
鄜延军这次和折家军之间所谓联军而战,本来就有些磕磕绊绊。
尤其是折家兵马本来就不多,又都需要留下守卫本土。他们和其他人不同,西军其他將门,至少是不需要提防宋军的。
折家就未必,他们要是真內部空虚了,大宋趁机收復府谷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一来,鄜延军想独居大功,刘光世根本就是把折家军为辅助打下手的位置。
宋廷运来的輜重粮秣,两边也是各怀鬼胎,刘光世是直接没打算给,折家军则是准备好了硬截留来自己用。
两军相处若此,若说折家军想看著鄜延军大败亏输,至少绝大部分折家军中人还不至於。
可要说为鄜延军主导的这场东进战事有多卖力,那也是绝无可能了。
唯有主帅折可存,是毒蛇一样的心思,打开始瞧出女真韃子诱敌之计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坐视刘光世兵败,然后吞下他的鄜延军。
能吃多少算多少。
鄜延军虽然近来战绩不佳,但大多是將帅的问题,这些百战老卒还是很馋人的。
鼓山的宗泽,也在尽力营救接受鄜延路士卒。
包括逃到太行山,被曲端接收的,刘光世此番逃出生天,也会成为一个光杆司令。
不过他逃跑確实有一手,至今还没有被女真人抓住。
——
曲端不是一个閒的住的人。
他来到太原不久,就率兵赶往太行山,说是要防备韃子西进河东。
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