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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要出门?”
屋外,秋生推门进来。
他在修行上遇到了难题,想向九叔请教,恰巧看见九叔正在收拾行李。
“没错,你师叔麻麻地传信过来,让我过去帮个忙。毕竟同门师兄弟,能帮就帮。”
九叔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秋生手里的秘籍,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如果说和石坚发生冲突后有什么收获,那就是他的三个徒弟因此事变得懂事了,开始专心修炼。
就连平时惹是生非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九叔感到很欣慰——徒弟们终于听话了。
“师父,路上小心。”
见九叔要出门,秋生不想耽误时间,准备离开。
他刚转身,九叔叫住了他:“秋生,不急。你有什么问题先说,为师帮你解答。”
“师父,不会耽误您时间吗?”秋生有些不好意思。
“不会。你师叔麻麻地在桂省,我去找他也就几天时间。”九叔语气轻松,麻麻地离得不远,加快脚步就能到。
“那好,师父,这篇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生立刻把秘籍递上去请教,九叔也欣然为他讲解。
一问一答间,时间悄然过去。直到傍晚,九叔才背上行囊,离开任家镇,朝麻麻地所在的赶尸客栈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月色清亮,九叔仍在赶路。而在赶尸客栈外等人的麻麻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虽然约定时间还有一天,但他不愿再等。
“请人帮忙还不提前到,是不是存心让我出丑?”
越想越气的麻麻地转身回客栈,正好看见玩闹结束的阿强和阿豪。
“臭小子,你们在干什么!”
麻麻地一眼看出两人动过行尸,立刻大声训斥。
这些可是重要客户的,要是被徒弟弄出什么差错,他没法向家属交代。
“师父,我们刚才在练功!”阿豪笑着凑过来,“您怎么回来了?不等林师伯了吗?”
“等什么等!快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阿强一边整理法坛,一边疑惑:“师父,真不等林师伯了吗?”
“不等了!请他帮忙还推三阻四,现在还迟到,分明不想插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趟生意我们自己搞定!”
麻麻地信心满满,觉得没有林九帮忙,自己也能应付这些行尸。
“知道了,师父。”
见师父态度坚决,两人齐声应答。
收拾完毕,他们离开赶尸客栈。
“阴人上路,生人回避!”
随着麻麻地一声喊,十几具穿清廷官服的行尸列队而出。
第二天早上,九叔按约定来到了赶尸客栈。
“妈的,我到了!”
他推开门,发现客栈里一个人也没有,连行尸都不见了。
“人呢?难道他们已经先走了?”
九叔满心疑惑,仔细看了看四周,发现地上有整齐的脚印——正是赶尸留下的痕迹。
“这家伙,干嘛这么急!”
九叔无奈地摇了摇头,顺着脚印追了出去。
此时,任翠玲和梁东刚刚把任珠珠送上火车,走出沙河镇车站。
原来阿聋伯回到任家镇后,把任天堂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任珠珠的父亲。任父悲痛万分,决定为父亲办一场风光的葬礼,而留在身边的任珠珠自然要回家奔丧。
于是他通过任家镇警局发出通知,催促任珠珠尽快回来。接到通知的任珠珠措手不及,大哭一场后,立刻登上了前往桂省的火车。
“阿东,我和珠珠的命怎么这么苦。她爷爷走了,我父亲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说不定……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任翠玲掩面哭泣。发生在任珠珠身上的事,仿佛让她重温了当年的遭遇,勾起了她心底的伤痛,情绪彻底崩溃。
“翠玲,别哭了,伯父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梁东连忙递上手帕,轻声安慰。
但他并不知道,任济堂早已化作尘土,坟头的草都快长到三尺高了。
梁东的劝慰没有效果,一提到父亲,任翠玲哭得更厉害,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梁东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恍惚间,他想起了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