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是自己丈夫,她就看一眼,应该没关系的吧?
最终,她还是没能抵挡住那份诱惑。
沈栀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上了楼梯。
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木质的楼梯在安静的屋子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终于,沈栀站在了通往三楼的那扇木门前。
门关得严严实实,深色的木纹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闷。
她盯着那个黄铜锁孔,心里又有些泄气。
任景每次都锁门,钥匙肯定在他身上,自己根本打不开。
她站了一会儿,准备放弃了。
就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的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门把手。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门,竟然应手而开,往里开了一道缝。
沈栀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道门缝,心脏“怦怦”地狂跳起来,几乎要撞出胸腔。
没锁?
今天居然没锁?
是他走得急忘记了,还是……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她来不及细想,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一股陈旧的、混杂着灰尘和木头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门后的景象出乎意料的正常。这是一条跟二楼格局相似的走廊,光线昏暗,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走廊两边有几个房间,门都关着。
她怀着一种近乎探险的紧张心情,挨个推开。
第一间,堆着一些用白布盖着的旧家具。
第二间,放着一排排的书架,上面全是些外文书和旧报刊。
第三间,是一些打包好的箱子,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沈栀慢慢放下心来。
看来,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三楼真的就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也许他只是上来找找书,或者放些不用的东西,是自己想太多,太大惊小怪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因为沈岁几句挑拨的话,就怀疑这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男人。
心里那块大石头落了地,她的脚步也轻快了些。
走廊的尽头,还有最后一扇门。
她想,看完这最后一间就下去,把这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假装自己从来没上来过。
她没有多想,随手推开了那扇门。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清冷的月光,像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