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答她的,不是言语,而是一个温柔又霸道的吻。
任景的身影笼罩下来,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哭喊和拒绝。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腰,不容抗拒地将她带到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深红色床上。
沈栀被他压在柔軟的床垫上,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
他的吻却很温柔,细细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然后是鼻尖,最后才回到她的唇上,辗转厮磨,极尽缠绵。
他太了解她了。
知道她哪里最敏感,知道怎么让她最快地缴械投降。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滑过她修长的脖颈,停留在精致的锁骨。
“栀栀……我的栀栀……”
他沙哑地呢喃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烫在她的心上。
恐惧还在,但一种更陌生的,酥麻的战栗,却从他亲吻过的地方,一点点蔓延开来。
身体的反应远比意志要诚实。
没过多久,沈栀就感觉自己浑身发软,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变成了一滩温热的水。
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呜咽,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任景抬起头,看着身下的人。
她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唇瓣被他吻得微微肿着,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含着泪,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却也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起身从床边的架子上,拿过了刚才给她看过的,那副皮质的手环。
“栀栀,”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诱哄,声音蛊惑得像是暗夜里的妖精,“试试这个,嗯?”
沈栀的脑袋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那声音好听得要命。
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点头了还是摇头了。
随后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栀栀最好了……”
“栀栀最听话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沈栀发现自己躺在二楼卧室那张熟悉的大床上,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那件真丝睡裙,屋子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仿佛昨夜那间诡异的房间,那些冰冷的金属,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可是,身体上还残留着的,那种陌生的酸软和细微的刺痛感,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
那不是梦。
她动了动手腕,那里光洁如初,没有一丝痕迹,可她仿佛还能感觉到被皮环束缚住的触感。
沈栀把脸埋进枕头里,心里乱成一团麻。
她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
是该害怕,还是该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