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了。
而这是德弘,是禁毒的最前线,王枫手里要是没有硬本事,硬功劳,他能干到思摩的禁毒大队大队长
不过等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王枫嘴里却又是另外一套说辞。
他直摇头,对沈新道:“別听老潘胡说八道,最危险的还是他们。”
“你让老潘把衣服脱了,看看他那一身疤,看看谁危险。”
说著,还伸手要扒潘文海衣服。
俩人闹腾一通,王枫才罢手,把饮料一饮而尽道:“实际上这些年真的好很多很多了。”
“可能早十几二十年,会危险一些。但现在嘛,早就不允许用臥底了。”
“你就想啊,臥底是为了什么,要证据”
“直接抓现场,要什么证据,抓到了就杀,老潘他们执行任务多了,杀了这么多年,才算是把这股邪风压下去。”
说到这儿的时候,王枫语气都透著杀气。
“而且实际中,最难的一步其实不是找证据,而是知道有这么一个贩毒组织存在。”
“等知道了,后面的反而会更容易一些。
“还有你们要相信,咱们国家现在很强大,所以每一个人都很宝贵,我们不允许任何一个战友去冒险。”
“蒋队也应该知道啊,现在就线人唄,再钓鱼执法,没那么危险的。”
他望向蒋文冈。
蒋文闷头吃菜,但也在听,微微点头附和。
沈新举起杯子,道:“王队,潘组,我敬你们。”
王枫和潘文海都一样,嘴上说草轻飘飘草。
但沈新深知,实际上肯定没俩人说的那么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