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确……。”

“想着我和素素出身于秦淮河，出身那些地方，接下来却不得不将身上的痕迹淡化。”

“真真不知该说什么。”

“教坊司、青楼、妓院……里面的许多女子谁又是天生愿意身处其中的。”

“那些女子……其实多有可怜。”

“年轻的时候，有着好颜色还好一些，若无好颜色，待在那些地方就艰难了。”

“连赎身的银子都积攒不了。”

“等年岁稍稍大一些，就要有诸多麻烦事了。”

“那些地方永远不缺年轻颜色好的，我和素素不在秦淮河了，那里……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和素素的名字再有一段时间，被人忘记也是寻常事。”

“那里也会有其她的名妓出现，也会有其她的第一名妓，有其她的女子彰显名声！”

“等年岁大了，若是能够遇到如秦郎这般的知心知意之人，则上天垂怜，父母庇佑！”

“若是遇到杜十娘遭遇的人儿，就是灾劫，就是灾难了。”

“夏日之时，也和秦郎说过，从秦淮河退隐的一些姐姐，其中大部分过的寻常，甚至于不如意。”

“妾身是幸运的。”

“素素……如今也看开许多，果然和田仲有缘，则成之。”

“若是无缘，也没有什么大碍，嘻嘻，大不了和妾身一处作伴。”

“秦郎，你说……有没有法子可以助力她们？”

“听说今上对于教坊司不喜，有可能将其裁撤，那倒是一个好消息。”

“就是……不知道另外的罪责如何？”

“青楼、妓院之地，似是难以将其化去，数千年的岁月，一直存在。”

“天下间，总有一些女子走入其中。”

“一入风尘难脱身。”

“纸醉金迷乱人心。”

“欲要助力也多有艰难，先前和秦郎说过，为女子日报之事，需要一些才干女子为用。”

“教坊司、一些青楼也有搜寻讯息，有所得，亦是不多，总体……比起从京城招募便利许多。”

“……”

李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