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没得说，比起李素素的素颜，青莲的好人家就轻松许多。

有多少卖多少。

没有，就不卖了。

从年初到现在，一日开门顶多半日，往往午时不到，就关门了，就将售卖的量卖完了。

啧啧。

这才是营生。

这才是自在。

营生尽管赚的不如京城其它老字号的多，这种态度……秦钟很喜欢，本就该如此。

银子。

家里不缺的。

当初立下好人家，也只是让青莲不至于在府中闲着无聊，现在有了宣南坊之事，更无需多在乎好人家了。

有甄娘照看着处理，足矣！

李素素的素颜铺子，和好人家不一样。

好人家的酱菜酸菜口味，只要维持住就行，就算一年、两年没变化，都可以撑住。

素颜的胭脂水粉，还有钗环发钿之类，若是一成不变，营生就危险了。

若论差别？

其中的好处自然没得说，利润也是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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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人家……人家本来就不是小丫头嘛。”

“人家都十六了，不是小丫头了。”

“……”

轻捋颈间的一条发辫，编织的顺滑干脆，尽显轻盈，晴雯白了自家少爷一眼，嘟囔一语，自己才不是小丫头。

自己的年岁要比少爷大呢。

“都十六了，既然十六了，那为啥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连一炷香都撑不过去？”

“岂非还是小丫头？”

“……”

秦钟摇摇头，很是感叹。

“少爷……，您……您坏……。”

顿然。

晴雯一张清丽的小脸通红之色涌动，瞪大的双眸愤愤的看向少爷，少爷……就喜欢欺负自己。

谁……谁没有长进了？

自己明明觉得长进许多的。

什么不到一炷香？

明明都有一炷香的时间好吧！

“秦郎……。”

正在旁边吃泡面的李青莲嗔语不已，美眸亦是白了某人一眼。

秦郎真是的，好端端说那个做什么。

“哈哈哈，还说自己不是小丫头，你们啊，都是一个个小丫头。”

“想要成为大丫头，在等五十年吧。”

“五十年后，少爷我估计老了，估计都躺在床上不能自理了，到时候就需要你们这些大丫头细细伺候了。”

“……”

喝了一口热乎的汤水，很是畅快。

今儿天色不太好，傍晚的时候，更是刮大风了，门窗紧闭，此刻都能听到窗外狂风怒吼声。

夜间或者明儿必然有大雨。

连带上房都有些小小清凉了，这个时候来一碗泡面，极佳的怡心之事。

“嘻嘻，少爷，明月道长说过的，以少爷您的身子，将来耄耋之岁只是寻常，百岁都不难的。”

“五十年后，少爷您应该正是健朗的时候，我们……我们就说不准了。”

“在少爷身边当一辈子小丫头也是极好的事情。”

“……”

采星将房中的小火炉整理着，此刻的上房有些微凉，需要稍稍温热一些，若是引动地龙管道，那就太热了。

小火炉刚刚好。

少爷。

少爷总爱说她们是小丫头，其实……其实她们的年岁好像都比少爷大。

但。

在少爷身边，她们好像真的是小丫头。

少爷的身量生的很快，别人看到……也觉她们是小丫头。

此外，待在少爷身边，诸般大事……她们好像帮不上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每日间，好像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和小丫头真的一般无二了。

和少爷所做的事情比起来，她们在府中内外所做的大小事，似乎都不为大。

还真是小丫头。

五十年。

五十年后，她们才会成为大丫头？

五十年？

那个时候，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