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趁着火炮间隙反击。
上午,敌军的云梯和攻城锤同时发起进攻,数百架云梯靠在城墙上,
密密麻麻的士兵如同蚂蚁般往上爬,攻城锤则狠狠砸在城门上,
“轰隆”声震得城楼上的士兵耳膜生疼。
朱军士兵们则用滚石、擂木、火铳、火罐交替反击,
每一次都要付出巨大的伤亡才能将敌军打退。
中午,敌军稍作休整,城头上的士兵也抓紧时间补充体力,吃几口干粮,喝几口水,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但刚过午时,敌军的新一轮攻势又开始了,
这一次,他们甚至派出了一批身披重甲的“铁浮屠”,试图冲破城墙缺口。
朱文正亲自坐镇缺口处,手持长剑,斩杀了数名爬上城头的铁浮屠士兵,
在他的激励下,士兵们奋勇抵抗,用长枪、短刀、甚至拳头,将铁浮屠士兵硬生生逼了回去。
傍晚,夕阳西下,敌军的攻势依旧没有停歇。
他们的弓箭手射出带着火焰的火箭,试图焚烧城头上的防御工事和粮草。
朱文正立刻下令士兵们用湿布覆盖粮草,同时组织弓箭手反击,压制敌军的火箭攻击。
战斗一直持续到深夜,敌军才再次撤退,城头上的士兵们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许多人直接躺在血泊中睡着了,手中还紧紧握着武器。
在这日复一日的惨烈战斗中,朱文正的智谋发挥到了极致。
敌军挖地道,他就下令在城墙内侧挖掘深沟,一旦发现地道入口,就往里面灌水、扔火把,
将地道里的敌军活活淹死或烧死;
敌军集中兵力攻打北门,他就在东门、西门部署疑兵,竖起大量旗帜,
让敌军误以为主力在东西两门,不敢全力进攻北门;
敌军用火炮轰击城墙缺口,他就下令士兵们用装满泥土的麻袋堵塞缺口,
同时派火铳队,近距离射击敌军炮手,干扰他们的射击精度。
一次,敌军集中了五十门火炮,对着北门城墙的同一位置猛烈轰击,很快就炸开了一个丈余宽的缺口。
张士诚的大军见状,立刻派出数千名士兵,朝着缺口涌来。
危急时刻,朱文正沉着应对,
下令将城内的马车、木箱全部推到缺口处,组成临时防线,
同时让火炮队和火铳队集中火力,对着缺口处的敌军猛烈射击。
他亲自带领数百名精锐士兵,守在缺口后面,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刀光剑影中,朱文正的玄铁甲胄被砍得布满划痕,身上也添了好几处伤口,
但他依旧眼神坚定,挥舞着长剑,斩杀了一名又一名敌军士兵。
士兵们见将军身先士卒,士气大振,纷纷奋勇杀敌,用身体挡住敌军的进攻。
战斗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缺口处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顺着缺口流淌,形成了一道血河。
最终,朱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朱文正的正确指挥,成功守住了缺口,将敌军打退。
战斗中,古代的守城装备悉数登场。
除了火炮、火铳、弓箭、滚石、擂木、火罐、煤油之外,
还有撞车、夜叉擂、飞钩、狼牙拍等。
夜叉擂是一种巨大的滚轴,上面布满了尖刺,悬挂在城墙内侧,
敌军爬上城头时,就松开绳索,夜叉擂带着呼啸声滚下,将敌军士兵砸得血肉模糊;
飞钩则被用来钩住敌军的云梯,将其拉倒;
狼牙拍是一种上面布满铁钉的木板,悬挂在城头,
敌军靠近时,就放下狼牙拍,将其砸伤或钉在云梯上。
张士诚的大军也动用了各种攻城装备,
除了云梯、攻城锤、火炮之外,
还有吕公车、井阑、巢车等。
吕公车是一种高达数丈的攻城车,上面可以容纳数十名士兵,
车顶装有木板,用来抵挡城上的箭雨和滚石,试图直接将士兵送到城头;
井阑则是一种高耸的了望塔,上面的士兵。可以居高临下地射击城头上的敌军;
巢车则是一种可以移动的高台,用来观察城内的防御部署。
但这些先进的攻城装备,在朱文正的智谋和士兵的顽强抵抗下,都未能发挥出预期的效果。
吕公车刚靠近城墙,就被朱军的火炮和火罐击中,车顶的木板被烧毁,车内的士兵纷纷葬身火海;
井阑和巢车则被朱军的火箭和火铳瞄准,上面的士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