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等人回神。

同样一脸疑惑，但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嗯，凯瑟琳刚刚发出的，的确是小吉祥草王的声音。”

“这大概是因为，她本人在净善宫内，因此脱离梦境后，就只能将意识附身在凯瑟琳小姐的身上吧？”房玄龄猜测道。

“这么说来，上一次凯瑟琳出现在大巴扎，还欢快的哼着歌，难道也是……”杜如晦若有所思。

意识，附身？

听到这话，程咬金身上一寒，忍不住想起许多有关鬼怪的故事。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附身的是纳西妲，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就是为什么要选凯瑟琳呢？

「这时，空和派蒙也傻眼了。」

「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凯瑟琳应该是纳西妲。」

「稍微关心了一下迪娜泽黛，确定她没什么大碍了，他们才开始和疑似纳西妲的凯瑟琳交谈，询问她的身份。」

「凯瑟琳肯定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他们有许多疑问，但这里还是留给迪娜泽黛好好休息，他们去空情有独钟的长椅说话吧。」

“原来那个时候的凯瑟琳小姐，就是纳西妲附身的啊。”

“好神奇，刚刚凯瑟琳一开口发出纳西妲的声音，都把我吓到了。”

“没想到纳西妲还有这种能力呢。”

「来到长椅周围，纳西妲告诉两人，在最后一天花神诞祭，她到了城外，见到了空所描述的光景。」

「“在无数的梦境中，我找到了一个逐渐稀薄的梦……这正好验证了我的猜想。”」

「“当迪娜泽黛彻底无法承受虚空对梦境的收割之后，意识便会逸散，反而脱离了虚空的掌控。”」

「“不过残留的那一点意识也无力支撑很久了，它会回到本该属于自己的梦境里……与梦境一起逐渐变得稀薄，直至消失。”」

「“我竭尽了全部的努力维持住了那个迪娜泽黛的梦境，但也不会很长久，好在你们及时打破了『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