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王慧,还有你的爷爷,马元禄!”
诸葛青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入马仙洪混乱的意识深处。
他一步上前,将手掌轻轻按在了马仙洪的天灵盖上。
“就是这个么……”
他闭上眼睛,以自身之炁,细细感知。
他清晰地“看”到,在马仙洪的大脑深处,盘踞着一个独立的、微小的生命磁场。
它像一个寄生在灵魂深处的精密程序,自成体系,正不断地释放着扭曲的信息流,像一道防火墙,阻断、篡改着马仙洪的思维和记忆。
毫无疑问,这便是曲彤用双全手种下的“锁”。
既然能感知到,那就好办了。
一缕青色的火焰,在他的掌心悄然燃起。
三昧真火!
在武侯神灵的精准控制下,这缕至阳至纯的火焰,并未伤及马仙洪分毫,而是化作一道纤细无比的火线,沿着马仙洪的经脉,如同一把最精细的能量手术刀,精准地绕开了所有重要的神经和组织,直抵那片被精神力污染的脑域!
那团由双全手制造出的玩意,本质上也是一种“生命体”,只要是生命,就离不开“炁”的滋养。
诸葛青要做的,就是截断它的根源!
“敕!”
火线瞬间将那团生物,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封印,将其与马仙洪自身的先天一炁彻底隔绝!
“啊——!”
马仙洪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嘶吼,无数被篡改、被封存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
“仙洪,慢点跑,别摔着……”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呼喊,阳光下,一个穿着碎花围裙的妇人正笑着朝他招手。
“臭小子,又偷吃!看你爸回来不揍你!”
一个叼着烟的男人,佯装生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画面飞速旋转,最终定格在一个布满灰尘和木屑的工坊里。
一个总是带着老花镜,满手油污和木屑,却总能变戏法般造出各种有趣玩意儿的老人,正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两块木头。
“傻小子,看好了,这叫卯榫,一阴一阳,一凹一凸,不用一钉一铆,就能让两块木头,牢牢地抱在一起。咱们马家的手艺,传男不传女,可得看仔细了……”
“爷爷,这个小鸟傀儡为什么不会动了?”
年幼的马仙洪,举着一个翅膀耷拉下来的木鸟,满脸委屈。
“呵呵,因为它‘心’坏了。”
老人笑着接过木鸟,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
“万物皆有‘心’,咱们做的东西也一样。来,爷爷教你修……”
无数记忆,在脑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