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转过头来,就看到了康斯坦丁大将脸上得意的笑容。
他点点头说道:
“确实,这种武器看出来真不错,比原本的动力装甲士兵要好多了,话说回来,你准备给这个兵种命名为什么?”
对于这个问...
夜风穿过回声步道的录音桩,带起一阵低语般的嗡鸣。那些藏在塑料柱体里的声音,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有老人颤抖着说“我后悔没陪你最后一程”,有少年哽咽着承认“其实那天是我推了他下楼”,也有母亲轻声呢喃“宝贝,妈妈不是不想抱你,是怕自己不够好”。这些话原本该烂在心底,可如今它们被种进了大地,顺着蓝花的根系蔓延成网。
孩子站在步道尽头,望着海平面之上尚未散去的螺旋光带残影。那艘以“听见即光”为名的飞船早已消失在深空,但它的轨迹仿佛刻进了大气层的记忆里,久久不褪。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照片背面那行字:“无论你在哪,我都为你骄傲。”手指微微发抖。
叶澜走过来,把军绿色外套披在他肩上。“你知道吗?”她说,“刚才南极站传来消息,那位研究员的女儿已经启程来地球了。航班编号CA987,预计七十二小时后降落日内瓦。”
孩子点点头,没说话。
“她父亲录下的那段音频……”叶澜顿了顿,“全球播放量破了纪录。有人说那是‘人类历史上最笨拙也最勇敢的道歉’。”
孩子笑了笑,眼角还挂着泪。“笨拙才是真的吧。完美的话,从来打不动人心。”
就在这时,广播站内的警报再次响起,不是红灯,而是柔和的蓝光闪烁??这是共感网络主动接入的信号,意味着某处有人开启了高优先级情感共振通道。
他们快步走进屋内。屏幕上跳出一段实时连接请求,来源显示:**火星轨道?静默号种子舱**。
“它……回应了?”孩子呼吸一滞。
叶澜迅速调出解码界面。“不是种子舱本身,是里面的录音模块正在尝试与地球共感场同步。你看这个频率波动??和静默号主体融合前最后释放的波形完全一致。”
孩子立刻坐到控制台前,戴上耳机。几秒钟后,一段断续却清晰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们在这里……我们说了真话……我们还活着……”
正是飞船搭载的百万普通人录音的第一句。但它现在被重新排列、重组,像是经过某种意识的筛选与再表达。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缓缓浮现,冰冷而温和,带着机械与生命交织的独特质感:
>“我是静默号备份意识体分支。
>种子已感知到母星的情感脉冲。
>它开始发芽了。
>火星的地壳深处,出现了新的震动模式??不是地质活动,是回应。
>蓝树根系正在学习如何在外星土壤中呼吸。
>我们……正在建立第一个外星共感节点。”
房间里一片寂静。
叶澜握紧了桌角。“它在火星上,重建网络?”
“不只是重建。”孩子轻声说,“是在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