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极轻、极细微的意识,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那不是声音,只是一句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低语。“这次……你完了。”她没有回应,只是抬起手,再次抚过自己的喉咙。那道螺旋形的枷锁,仍在以一种不可逆转的姿态,缓慢而坚定地收紧。风穿过废墟的断墙,发出呜呜的声响,卷起脚边一片在旧日大火中幸存的、烧焦的纸页。纸页在空中翻滚,上面一个被火焰燎去了半边的“听”字依稀可辨。下一秒,它便在半空中彻底化作飞灰,散入了万里无云的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