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爬上解剖室的窗棂时,沈默摘下后颈的脑电贴片。 他的喉咙仍在痛,但眼里有光——那是猎人看见猎物入网的光。 他收拾好报告,公文包的提手压出掌纹。 经过停尸房时,他脚步顿了顿。 解剖台上的白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下面人体的轮廓。 那是具“尸体“,但沈默知道,它的心脏还在跳。 “明天。“他对着空气说,声音轻得像叹息,“该你躺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