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承认自己私自安装了物件,却坚称只是在“做一个实验”。
调查人员很快赶到,拆下了那根铸铁管。
他们用电锯将其截开,刺鼻的蜡油味弥漫开来。
管内除了凝固的白色蜡块,空无一物。
他们没收了铁管,认定这是一场恶作剧,对林工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
没有人注意到,在那凝固的蜡芯最深处,包裹着一小截被折断的铅笔头。
用显微镜才能看清的笔芯上,雕刻着一行字:
“看就够了,别说出来。”
一周后,沈默抵达了旅途的终点。
那是一座几乎被地图遗忘的边境小镇,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煤烟和湿土混合的味道。
他走进镇上唯一一家还能住人的旅店,柜台后,一个睡眼惺忪的老板递过来一本布满油渍的登记簿。
沈默拿起那支笔杆上缠着胶带的圆珠笔,在“姓名”一栏的空白处顿住了。
笔尖悬停在泛黄的纸页上方。
他将要在这个新世界写下的第一个名字,并非一个用以躲藏的盾牌。
它是一把钥匙,为了一扇他尚未找到的门锁,重新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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