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颇为开心。
等见了面之后,才知道兄弟两人登门的缘故。
这让贾母顿时板起脸来,心里大怒。
原来他们是有事情求自己这才上门的,并不是专门来看望自己的。
并且这兄弟两人,目光短浅,鼠目寸光,又干了蠢事儿,这才求到自己头上来。
这让贾母对她两个侄儿,越发恼怒,忍不住狠狠侧斥责了他们一番。
贾母一番训斥,直训的史鼐史鼎两兄弟抬不起头来。
不过,终究是血浓于水,在这兄弟两人的苦苦哀求之下,贾母也只好答允他们,请贾环过来一叙。
并且提前给这兄弟两人打了埋伏,说贾环主意正的很。
她也只能将贾环叫过来一见,至于贾环答不答应,贾母实在不敢保证。
史鼐史鼎兄弟两人,连忙表示,能够将贾环叫来就足够了。
毕竟若没有贾母的话,他们兄弟两个,连贾环的面都见不到的。
不多时,贾环便被叫了来。
实际上,贾环在没来之前,便猜到了贾母请他过去的用意。
而贾环,本也没准备将这几个家伙推到门外去。
他只是想晾一晾这几个人罢了,如今火候却也差不多了。
且说贾环去了荣国府,进了荣庆堂之后,贾环见到史鼐史鼎兄弟两人,只当不认识,只给贾母行了礼。
而史鼐史鼎兄弟两人,脸皮极厚,他们完全不觉得尴尬。
青山不就我,我来就青山。
他们起身主动和贾环打招呼,贾环这才做出刚刚没看到,现在才看到他们的样子。
最终,在贾母的圆场之下——
贾母也是老狐狸,自然能够看出,环哥儿这是在拿捏着兄弟两人,倒并非是真的将他们排斥在外的。
因而贾母自然陪着贾环演了一场戏,最终贾环看在贾母面子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这兄弟两人的请求。
而史鼐史鼎兄弟两人,也并不止是为自己而求。
还有好几家人家,让这兄弟两人一并相求。
贾环也捏着鼻子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好的职务,都被人挑光了,剩下来的,都是差一些的官职。
这让史鼐史鼎兄弟两个,肠子都快悔青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真是何苦来哉?
这兄弟两个,告辞而去。
准备回去筹集银子,还欠款去了。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回事人来回:“忠顺亲王府里有人来,要见老爷。”
今日贾政休沐,不过他和史家两兄弟关系也并不亲近。
又因为这两兄弟来,实在是寻贾环有事情要谈。
因而,贾母索性也没让贾政来陪。
这会子,忠顺亲王府里竟然有人来见贾政?
忠顺亲王府,和贾家,速来没什么来往,这倒是让贾母疑惑起来。
不过他们自然不敢得罪忠顺亲王府,贾母便让人去后面告知贾政。
想了想,又对贾环说道:“环哥儿,不知忠顺亲王府为何而来,你也跟着过去看看吧。”
贾环点头说道:“好,老祖宗,我便跟过去瞧瞧。”
贾环在心里,差不多猜到了这一次忠顺亲王府来的目的。
怕是为了琪官蒋玉菡来的,这一次,怕是大脸宝,又要挨顿毒打了。
这么想着,贾环便跟着去了前面会客厅。
却说贾环去到的时候,贾政也刚刚到。
贾环上前见礼,贾政看着贾环,心里有些复杂。
一面想,一面命快请,急走出来看时,却是忠顺府长史官,忙接进厅上坐了献茶。
未及叙谈,那长史官先就说道:
“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王爷面上,敢烦老大人作主,不但王爷知情,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贾政听了这话,抓不住头脑,忙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
那长史官便冷笑道:
“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
“那原是奉旨由内园赐出,只从出来,好好在府里,住了不下半年,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
“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
“下官辈听了,尊府不比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