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贾环并不曾留手。
落到地上的李士宗,直接被贾环这一枪,砸到口吐鲜血。
此事,贾环端坐在马背之上,俯视李士宗道:“李士宗,我乃钦差,你刺杀于我,莫非你伯爵府要造反不成?”
噗!
被贾环再次扣了一顶大帽子,李士宗再也忍耐不住,一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
他在地上,剧烈挣扎着要起身,却是被贾环用长枪压着,无法起来。
李士宗怒道:“狗杂种,有种的就杀了老子……”
蓬!
贾环根本不惯着他,直接一枪将之抽飞!
“咳咳,狗,狗杂种……”
蓬!
“狗,狗杂种……”
蓬!
贾环并不和他多啰嗦,他每骂一句,贾环就会抽他一枪。
三枪下去,他浑身骨头,也不知碎了几块。
每一枪都这般重,就凭他的小身板,怕是用不几枪,就要被抽到一命呜呼。
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贾环不是不要命的,但是他是要别人命的。
他似乎根本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若李士宗敢继续再骂,贾环就敢杀他!
李士宗吐出一口鲜血,忍不住问道:“你,你待怎地?”
蓬!
贾环又是一枪下去,将他抽飞。
然后骂道:“狗东西,你不是很硬气吗?你不是不怕死吗?”
“你不是硬骨头吗?你不是宁死都要骂我吗?如今怎么却不骂了?”
“你怎么不再骂我几句?看我敢不敢杀你?”
“太上皇晏驾不足一年,你就在家里大摆家宴,我啊便是杀了你,在皇上面前,也可交差!”
“你个狗东西猜猜,我敢不敢杀你呢?你听好了,以后在我面前,你要低着头说话,可听明白了?”
李士宗又气又怒,偏生他并不敢继续嘴硬。
因为眼前的贾环,比他还愣,比他还狠!
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因为,他是并不是说说而已。
李士宗能够感受的出来,他是真的敢杀自己啊。
更要紧的是,李士宗感觉,就算他杀了自己,多半也不会受到惩处!
毕竟,他是在为皇上办差,并且自己的确在家里摆了家宴,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不占理。
然而就在此时,贾环却是看到,从这条街两面,有六个少年,骑着快马呼啸而来。
这些少年,都手持兵器,满脸兴奋,口里还不但吆喝着:
“杀了他!杀了他!”
“我们元平一脉,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如今竟然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哈哈,今儿小爷倒是要瞧瞧,是谁敢如此猖獗,莫非长了三只眼不成?”
“今儿要打不出他的屎来,算他拉的干净!”
此时,地上的李士宗不由大喜过望!
竟是元平一脉的年轻一辈赶来帮助他了!
他在元平一脉之中,虽然已经被边缘化,如今元平一脉有什么好事,都不带他玩儿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是元平一脉中的一员。
他受了侮辱,便是元平一脉受了侮辱。
元平一脉,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如今他有了支援,看那贾家小子,还敢如何猖狂!
李士宗也是发了狠,今儿非得打断贾家小子四肢,打断他身上十根八根肋骨不可!
然则此时,只见贾环脸色一寒,冷笑道:“找死!”
他直接取下背着的长弓,搭弓射箭,射了出去!
嗖!
西面奔驰而来正中的一个少年,只见一支箭矢,闪电般向自己脑门射来。
刹那间,他被吓了一跳好的,不觉中便惊出一身冷汗来。
他匆忙侧首躲避,下一刻,只觉耳朵一疼。
伸手摸时,只摸到一手鲜血。
这让他,不由又惊又怒起来。
同时,心里也是不由一寒。
这贾家小子,竟然真是个疯子!
他是真的没有丝毫顾忌,真的敢杀人啊!
嗖!
嗖!嗖!
贾环手中箭矢,更不停歇,连续几件射出。
第二箭,射中了第二匹马的咽喉,直接将其射杀。
马背上的少年,在哎吆声中,摔倒在地,痛苦哀嚎,一时半会,怕是爬不起来了。
第三箭,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