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20:55

    程未晚站在顶楼电梯前,黑色丝绒长裙像第二层皮肤贴着她。

    裙子前襟高领,背部却完全开到尾椎,只用三条极细的铂金链交叉固定,链坠是一颗水滴形黑钻,冰冷地贴在她腰窝最敏感的位置。

    她没穿内衣,乳尖在丝绒下微微挺立,像两粒藏不住的秘密。洛宸替她戴上半面银色羽毛面具,只遮眼周,唇完全裸露。

    他自己是纯黑面具,连下巴都遮住,只剩一双深棕眼睛在暗处发亮。

    他牵起她的手,掌心滚烫,低声说了最後一句:

    「记住,妳只要看,不用做任何事。」

    「如果任何一刻不舒服,就捏我的手,我立刻带妳走。」

    电梯直达隐藏层。

    门一开,冷冽的雪松与玫瑰香瞬间扑面。

    走廊尽头的黑曜石门无声滑开,两名黑西装侍者验了邀请函後,侧身让路。

    里面是一间圆形剧场,穹顶极高,刷成纯黑;地面整块黑大理石,能照出倒影。

    中央是一根三米高的透明玻璃圆柱,内壁镶极细灯带,光线只从里往外打。

    观众席环形上升,只有二十八座单人黑色真皮扶手椅,椅背高到能完全遮住侧脸。

    今晚坐了二十一人,全黑礼服+面具,连呼吸都安静得像不存在。

    洛宸带她走到第二排正中间的双人位,他先坐下,然後把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长裙自然散开,盖住两人交叠的腿。

    他的手掌贴在她腰後,隔着丝绒,温度烫得惊人,却始终规规矩矩地停在那里。

    灯光第一次亮起。

    玻璃柱内,一位极瘦高的女人被四条极细的铂金链悬吊在半空。

    链子从天花板垂下,穿过她手腕丶膝後与乳尖的银环,把她拉成一张微弓的弓。

    她什麽都没穿,只有一条极细的珍珠腰链,最後一颗珍珠卡在阴蒂上方,像一颗随时会滚落的泪。

    她只是吊在那里,呼吸让链子轻晃,珍珠发出极细的「叮」,像远处的风铃。

    十分钟,没人碰她,也没人说话。

    灯光暗下时,她仍维持那个姿势,被缓缓降下,消失在玻璃柱底部。

    观众席响起极轻的掌声。

    灯光第二次亮起。

    这次是两男一女。

    女人跪在黑色丝绒垫上,双手被红丝绳反绑,绳结绕了三圈南洋金珠,勒进腕骨。

    她戴了一套黑蕾丝身体链:乳尖两颗黑珍珠细环,链子往下绕腰,再分叉贴阴唇,最後汇到後穴一颗鸽血红宝石尾塞,尾塞底端垂着一条细铂金链,末端一颗更小的黑珍珠。

    左边男人穿纯白西装,手里的银鞭细得像发丝,鞭尾是一颗水滴形钻石。

    他不抽,只让鞭尾沿她脊椎往下拖,冰凉金属掠过皮肤,钻石偶尔擦过蕾丝链缝隙,像冰火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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