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战象冲锋的地动山摇之声又一次响起。
只不过这一次在雨林。
这种声音显得格外的挣狞!
变牙简亲自骑在一头身披盔甲的花象手中。
这头战象是他的坐骑,善通人性,更是整个象群的领。
在缅军之中号令群象莫敢不从!
「爆——!
」
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在雨林花象扬起长长的鼻子出怒吼向着整个象群布了命令!
下一刻,它一马当先。
载着主人轰然踏上战场直冲蜂拥而来的满汉铁骑。
目标指着敌军的大直指大下的陈成。
与此同时,花象怒吼,百象从声。
数十头缅军战象巍巍而立,地动山摇。
跟在花象身后结成象阵猛然向敌人出了排海倒海的冲锋。
咚!
咚!
咚!
咚!
恐怖的冲锋声在雨中令人震颤。
在战象的冲锋下。
「咳一—!
「咳一—!
一匹匹满汉将士膀下的战马受惊。
在缅军面前乱做一团。
满将沙里库满头大汗看着冲杀而来的缅军象阵竭力控制战马不甘示弱想要冲杀。
然而变牙简下的花象却面露凶光傲然地看着这一人一马。
下一刻,一只巨脚猛然踏下。
沙里库绝望地挥动马抵挡却是无济于事鲜血散落雨林化为了一抹血色。
这位白旗小子连人带马被踏成了肉泥。
咚咚咚!
战场上变牙简最后的冲锋非但没有随着时间停滞反而愈演愈烈。
以花象带头数十头缅军战象犹如一座大山猛然移动。
不断碾碎着眼前的一切。
但凡跟花象遭遇的满汉铁骑无不人马俱惊被吓得纷纷避让。
阿尔必丶苏间色丶门都海等人驾驭受惊的战马。
在花象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纵使他们再三冲锋都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率领象群冲向中军大蠢!
冲向他们的大哥!
「大哥!
兄弟们的战马都害怕那头花象。
」
「在雨中枪炮都打不响了!
」
「为今之计,你还是暂避一下吧。
」
「不然你我兄弟就要在它的铁蹄下化为肉泥了!
」
大鑫下,住厄西兔绝望地开口。
此时此刻大雨沱枪炮已经无用。
谁又能对变牙简的那头花象有办法呢?
白旗小子并非怕战并非怕死。
只是他们的战马连接近花象都办不到。
又如何抵挡缅军的巍巍象阵。
事到如今也只有利用马骤转进暂避象阵锋芒。
否则一味地抵挡只会在花象的铁蹄下化为肉泥!
然而面对住厄西兔的劝说。
陈成的目光却是愈地深邃。
看来远处率领象群宛如王者不断惊退战马的花象。
他握紧了李定国的豹尾长枪冷冷开口道:
「我避他锋芒?听闻李晋王昔年曾斩缅军战象。
」
「今日我陈成不才愿效仿他的壮举。
」
「用手中长枪,跨下战马,斩下此象!
」
话语未落,在住厄西兔等人惊骇的目光。
陈成纵身一跃竟然跨上了二斗金。
这是李定国的战马,善通人心,能耐水火,更不怕战象!
既然如此他以此坐骑未尝不能拼死一试,
否则陈成若退,纵使性命无忧。
可大被花象掀翻定会引得军心大动。
让这场大战功亏一簧!
既然如此,他就以手中长枪,跨下战马,跟花象决一死战!
「大哥!
您可要想清楚啊!
」
住厄西兔大惊失色。
「这花象凶猛异常,又披挂重甲,刀枪不入。
」
「倘若大哥冲阵有所闪失兄弟们可怎麽办啊!
」
他和一众白旗小子连连劝说力劝陈成避其锋芒!
然而陈成却是洒脱一笑。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