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骄傲与愤世嫉俗的神情,义正词严地说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他引用了一句诗,随即又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对林安抱怨:“贤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性!我张彦远作画,只为心中所想,只为值得之人!若非我心甘情愿,纵是王侯将相,千金堆于面前,也休想求得我半点墨迹!若非如此,当年在京城,我怎会因不肯为那权阉作寿图而被其构陷下狱?若非你师父云逸公欣赏我的才华,仗义执言,力保于我,我恐怕早已成了冤魂!”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