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碴条后,陈乐感觉又有劲儿了。他拉着狗爬犁,晃晃悠悠地往家里走去。 这回去的路上吹着冰冷的风,望着那西方塞北的残阳,就好像姑娘脸上的红妆,照在陈乐的脸上映照出通红,他咧着嘴,双手插在袖子里,嘴里吹着热火气,心里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