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在压抑的气氛中结束。
锐牛终於鼓起勇气,拉着小妍来到床边,用一种极其诚恳的态度开始道歉:「小妍,对不起。我知道今天我的射精权是属於妳的,我不该……我不该擅自做主。这……这是对妳的不尊重,是愧对妳的信任。我……」
「我知道了。」小妍冷冷地打断他,显然怒气未消。
「为了弥补我的错误,」锐牛急切地说,「我……我今天再射一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希望……希望可以把这次的射精权交给妳,希望妳能原谅我……」
「不必了。」小妍的声音更冷了,「我今天已经没有想要跟你做爱的情绪了。」
锐牛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拉着小妍在床沿坐下,想抱住她,却又不敢动手,最终只是将双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近乎哀求地说:「能不能……给我二十分钟的机会?」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小妍某根奇特的开关。她突然冷笑了起来。
「牛哥,你不觉得你很荒谬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你觉得对不起我,弥补我的方式,居然是想要跟我做爱?你有听说过哪个男人是用做爱来道歉的吗?」
她顿了顿,看着锐牛错愕的表情,居然被气笑了。
「行,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她站起身,直视着锐牛的眼睛,「现在是晚上八点整。只要你在八点二十分之前,能让我亲口说出『我想跟你做爱』,我就原谅你。」
说完,不等锐牛反应,小妍便主动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地仰躺在床上。她双手向头顶伸直,对一旁的雪瀞说:「雪瀞姐,帮我压住手腕。」
雪瀞面无表情的照做。
这个姿势让小妍的身体完全伸展,曲线毕露,每一寸肌肤都敞开在他眼前,等待着他的触碰。
锐牛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胴体,知道这或许是小妍释出的最大善意,又或许,是她最极致的挑衅。她彷佛在说: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可能在这种状态下,让我想要做爱。
锐牛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仍残留方才的硝烟与情欲交织的复杂气味。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跪在小妍的身体上方,小心翼翼地,彷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时限二十分钟,赌注是她的原谅。
他低下头,第一个吻,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带着安抚与歉意。然後是她的鼻尖丶脸颊,最後才来到她紧闭的双唇。他没有深入,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反覆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试图用最温柔的方式,融化她脸上的冰霜。然而,小妍的双眼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彷佛他的吻只是拂过湖面的清风,未起一丝涟漪。
他的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移,从肩膀到手臂,再到平坦的小腹。他抚摸她,感受她肌肤的细腻与温热,但那份温热之下,却是一片死寂。她像一块被精心雕琢过的丶温润的玉石,美丽,却没有生命。他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他将手掌覆盖住她挺拔饱满的胸部,完美的形状与惊人的弹性,此刻却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丶试探性地拨弄她胸前那颗早已因寒意而硬挺的乳头。他用嘴唇含吮,用舌头打圈,用尽了他所有能想到的丶能让她感到愉悦的技巧。但小妍依旧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布,眼神依旧空洞,身体没有一丝颤抖。她甚至没有因为被含住乳头而改变呼吸的频率,那份极致的冷静,让锐牛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锐牛不肯放弃,他试探性地将手伸向她神秘的腿心,那是她身体最诚实的部位。然而,当他的指尖碰到那片秘境时,心彻底凉了半截。那里乾涩无比,没有一丝一毫的湿意,甚至因为紧张而有些紧绷。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