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刑默像是在分享什麽有趣的旅游经历,语气轻松得令人发指,「沈沉老弟的『睡』能力真的是太厉害了。你知道吗?这几晚,你的房间里可是热闹得很。」
刑默舔了舔嘴唇,彷佛唇齿间还残留着那晚的体液味道:
「每当我需要重置『心灵质询』的时候,我就会让两三位的侍女进房侍寝。我们就在你的床边,甚至是……爬上你的床,就在你身边。」
刑默伸出手,在空气中比划着:「你能想像吗?你侧躺着,呼吸平稳,睡脸安详得像个婴儿。而就在距离你鼻尖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一位没穿内裤的侍女正跪在床上,张大嘴巴,贪婪地吞吐着我那根硬得发紫的阴茎。」
「滋滋……咕啾……」刑默恶意地模仿着那晚的声音,「那种湿滑的吞咽声,还有侍女因为深喉而发出的乾呕声,就在你的耳边回响。但你呢?你依然呼呼大睡,甚至还翻了个身,手背不小心碰到了侍女那随着吞吐而晃动的丶饱满温热的乳房。」
「牛哥……」一旁的小妍摀住了嘴巴,脸色惨白,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的恶心。
「还不只这样呢。」刑默似乎说上瘾了,他眼神迷离,显然沉浸在当时的快感中,「有一次,我让侍女趴在床尾,正对着你熟睡的脸。我从後面狠狠地干进她的小穴里,『啪丶啪丶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床垫因为我的冲刺而剧烈晃动,就像地震一样。」
「侍女被我干得受不了,只能死死咬着枕头,发出那种『嗯嗯啊啊』被干到高潮的闷哼。她的骚水流得床单到处都是,那股浓烈的腥膻味弥漫在空气中,混杂着你的呼吸声。」
刑默看着脸色铁青的锐牛,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但不得不说,沈沉的能力真是无敌。不管床晃得有多剧烈,不管侍女被我干得叫声有多大,甚至……当我最後拔出来,对着你的脸射精,即使那滚烫的精液就喷到你眼皮上……」
「你都睡得非常的安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种当着当事人的面,肆无忌惮地在他地盘上撒野丶在他枕边射精的背德感……」刑默长长地叹了口气,「真的是……太刺激了。」
「当然是否都有好好地清理,你不也都没有发现吗?」
「怎麽这样……」小妍再也忍不住,小声地抱怨。
锐牛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膝盖,指甲几乎要掐出血来。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进粪坑,那种被彻底无视丶被当作背景板玩弄的羞辱感,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他崩溃。
原来,他以为的安全睡眠,只是另一场更肮脏的羞辱秀。
「好了,叙旧就到这里。」
弓董适时地打断了刑默的回味。他转过头,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重新锁定在锐牛身上。
「锐牛老弟,你说得没错。」弓董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与威严,「我所有想要知道的情报,刑默确实都已经帮我问完了。你的底细丶你的弱点丶甚至你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我都一清二楚。」
弓董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抵住下巴,那一瞬间,锐牛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巨蟒盯上的青蛙。
「但是,」弓董的声音低沈了下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有些事情,从你自己的口中亲自说出来,那个份量是不一样的,所代表的意义也是不一样的。」
「纵使我都已经从刑默那边听到了大概,但我还是想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雪瀞的心猛地一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