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嘞。”
姜晚星拿起针线,学着刚才张兰兰的样子,结果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还是没穿进去……
该死,这怎么散光眼也跟着穿书进来了。
最后好半天,这针线总算是穿进去了。
张兰兰动一下,她就学一下。
半个小时后,两个成品放在炕上。
一个是正常孩子穿的大小,另一个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手绢。
姜晚星挠着头,不敢和张兰兰这个老师对上视线。
尴尬半天。
张兰兰组织好语言,小声道:“其实,妹子,你这个袜子做得挺有天赋,就是新手不熟练,以后练练就好了。”
姜晚星仿佛听见了什么羞辱一般。
瞪圆眼睛,喃喃道:“兰兰姐,这不是袜子,这是我给自己绣的手套。”
张兰兰啊了声,拿起那巴掌大的东西翻来覆去看了看,脸颊微红。
打圆场道:“瞧我这眼神,光顾着看针脚了,这手套做得精巧,指头缝都分出来了,不错不错,你还是有天赋的。”
姜晚星嘴角抽了抽。
整个人欲哭无泪。
张兰兰看她这样子,赶紧找了个要回家给穗穗喂奶的借口溜走了。
霍沉野进来,就看到她对着炕上一团不明所以的东西发呆,放下柴火进来:
“咋了?脸皱巴巴的。”
“霍沉野,我问你,你觉得这是什么东西?”姜晚星指着炕上的手套认真问道。
小脸写满严肃。
大有你今天要是羞辱我,我就不活了的架势。
难得反应迅速一回,霍沉野犹豫道:“袜子……?”
姜晚星:“……”
她不活了!
刚刚在脑袋里构思的特别好,结果手艺跟不上脑子,简直是大型翻车现场。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田杏跟霍沉野坐在餐桌前,一人抱着一个碗,对着紧闭的房门面面相觑。
“你又惹她了?”
“我没有啊。”
“不可能,平时一闻到饭菜味,她比泥球鼻子还灵,咋现在还没出来吃饭?”
“刚刚她问我这东西是什么,我说是袜子,她就拉拉脸了。”
说着,霍沉野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个‘袜子’。
田杏差点没笑出声,合着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她这个弟妹哪哪都好,就是在做衣服方面,好像个没开智的猴子,笨笨的。
屋内。
姜晚星一边生气一边坐在缝纫机前面继续。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俗话说得好,皇天不负苦心人。
等两个小时候,站在门外跟个兵似的霍沉野才敢慢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