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无缘无故就不给好脸色,尤其是最近几年她要求马小青和丈夫备孕,而马小青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她在朱清春面前的地位更是直线下降。
可那终究是家事,在外面马小青无论如何也不能去附和陈安……可她很好奇。
为什么这么说?陈安不会觉得婆婆和这位曾道长一起跑步就有什么吧,那——
咳,马小青及时打住。
“我老公公和婆婆挺恩爱的。”马小青委婉地表示,如果陈安是说朱清春和曾达有什么,那不大可能。
陈安点了点头,在原地蹦蹦跳跳了几下,“也休息够了,我们继续跑吧……不过接下来你就要小心一点了,免得像那个曾达一样滚下山。”
说着,陈安就转过身准备往前跑。
他被马小青拉住了。
陈安回头,只见马小青嗔恼地瞪着他,微微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你给我说清楚!”
哪有人八卦讲一半就不讲了的?
原本马小青想要扮演一个绝对不八卦长辈私密情事的好媳妇的形象,反正陈安会讲下去,她就勉强被迫听一下好了。
她管不住他的嘴,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对吧?
哪里知道陈安居然真的不讲了!
这怎么受得了?
就像这大山一旦起火,就会越烧越旺,很难等到它自己熄灭,八卦之火也一样啊,熊熊燃烧起来就会越烧越让人难受。
陈安微微一笑,“你知道吗?我的鼻子特别灵。”
马小青不解,头微微向前伸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像只鹌鹑,连忙又挺胸收腹,自己也吸了吸鼻子,“你能够闻到爱情的味道啊?”
她不是开玩笑!
也许爱情真的有味道——要是陈安这么和马小青说,她也是会半信半疑的。
毕竟陈安这种人,他的许多表现都会颠覆正常人的世界认知,例如他的那个入梦符,就玄妙无比,拥有神奇莫测的能力。
马小青对入梦符已经有些依赖了,许久睡眠不佳的人现在能天天安睡,是何等幸福啊——如果梦里没有陈安就更好了,这似乎是入梦符自带的副作用。
毕竟是他亲自敕画的符,也没有办法。
“是交配的味道。”陈安十分肯定地说道,然后抬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也是腥臊的味道。两个人身上都有,所以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偶遇,而是约好了在山上某个地方搞起来了,完事再一起下山。”
听陈安说得如此粗俗直白,马小青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简直无法相信有学生能够这么直接地和老师说话——哦,他是陈安,那没事了。
可她还是闹了个面红耳赤,成熟妇人的妩媚被微微气恼的羞意撩得肆意绽放,她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大腿和臀上顿时荡漾出脂肉的韵律,紧咬着牙关,“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姜蕴道的谣不能造,我婆婆的谣就可以随便造了吗?”
“你也是成年人了,基本的察言观色总是会的吧?你回去试探一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