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怕是夫子们看了,都没有心思阅卷了吧?
姐姐,我劝你还是认清事实,在家中乖乖待嫁吧!”
李姨娘立刻点头附和:
“明珠说得在理。大小姐,不是姨娘说你,这读书写字,最是急不得,需得日日勤练,水滴石穿。
你平日若是多用些心,也不至于……”
她叹了口气,话是为了宋念云惋惜的,但是宋念云不会傻到以为李姨娘是为了自己好……
宋父听着这些话,看着宋念云那副依旧平静的模样,心头火起,只觉得这个女儿不仅无能,还毫无自知之明,忍不住将筷子重重一拍:
“字都写不好,还谈什么学问!依白,你要去考试我也允了!等明日落榜的消息一出,别忘了你说的话!
日后安分些,莫要再出去丢人现眼!”
姜氏一听这话,就要站起来和宋父争辩,却被宋念云拉住了。
她抬眸,语气仍旧淡淡的。
“爹!你也说要等落榜以后,那就不必多说,等着吧!”
宋念云说完,不再看桌上神色各异的众人,安静地开始用饭。
她举止优雅,细嚼慢咽,仿佛刚才那些刺耳的言语不过是蚊蝇过耳,丝毫未能影响她的心绪。
宋父被她这不软不硬的话顶了一下,见她如此做派,一口气堵在胸口,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冷哼一声,重新拿起筷子,食不知味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李姨娘和宋明珠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等着看好戏的期待。
她们笃定,明日放榜,必定是宋念云沦为全城笑柄之时。
另一边,云山长住所内,血腥气弥漫。
云山长与云老夫人忧心忡忡地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江修染。
他胸口的剑伤已被妥善包扎,但苍白的脸色与紧蹙的眉头,昭示着伤势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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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
云山长沉声唤道,目光锐利地转向阴影中的黑衣暗卫,“究竟发生了何事?修染为何会受如此重伤?”
夜枭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压抑:
“回山长,侯爷在返回北关城的途中,遇上一伙商队遭山匪劫杀,无一活口。
侯爷见状便率我等出手剿匪。
不料那伙山匪竟还有同伙,他们的人数远超我们。”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继续道:
“兄弟们死伤不少,侯爷为掩护剩下弟兄们,身先士卒,斩杀了匪首,却也被冷箭所伤,那箭上……淬了毒。
我等虽拼死将匪徒尽数剿灭,但侯爷他……伤势过重,昏迷前命属下务必护送他来此寻山长。”
云山长听完,面色更加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