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允许的，说出来季杨杨自己或许不在乎，但是肯定会给黄止陶带来不小的麻烦。

至少李萌那里她就得要面对拷问——当然，因为被舅舅潘帅“出卖”，黄止陶其实已经面对过了，这点李勇没听说倒是还不清楚。

黄止陶之所以要督促季杨杨认真读书，也不全是因为听了李勇的开导，还有李萌那边的压力。

季杨杨哪里知道这些，或者知道了也不在乎，他说不定还巴不得再表演一个面对学校和家庭双重压力的苦命鸳鸯戏码呢，这小子是有点儿中二劲头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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