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诺贝尔奖的传闻(1 / 2)

心灵种子 昕苒 1724 字 8天前

    剑桥市的秋日,枫叶如火。我刚刚结束在哈佛的本科生课程,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第一条消息来自《科学》杂志的记者:

    “林教授,有传言说您进入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候选名单,能否评论?”

    我愣在讲台边,手指微微发颤。随后,更多消息接踵而至——BBC、CNN、《自然》杂志......直到方舟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打开电视!”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CNN正在报道!”

    实验室的电视屏幕上,评论员正在讨论:“......如果林夕今教授获奖,她将成为史上最年轻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之一,也是首位因心理学研究获此殊荣的华人科学家......”

    弗洛伊德老师静静地站在电视前,身影在屏幕光芒中微微波动。“在我的时代,心理学才刚刚从哲学中分离,”他的声音带着历史的厚重,“而现在,它已经站到了科学之巅。”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光怪陆离。媒体记者守候在实验室外,世界各地发来的采访请求塞满了邮箱,甚至连多年未联系的高中同学都发来了祝贺信息。

    但最让我感动的,是实验室团队成员的反应。

    “这是整个领域的胜利,”艾米莉在组会上说,“我们证明了心理学研究同样可以做出诺奖级别的贡献。”

    陈浩从北京发来视频:“北师大校园里都在讨论这件事,学生们都很受鼓舞。”

    然而,在光环之下,质疑声也开始浮现。某位神经科学家在《细胞》杂志发表评论,认为“梦境研究还不够‘硬科学’,不配获得诺贝尔奖”。社交媒体上更是出现了各种声音,有人翻出我大学时的普通成绩,有人质疑研究的原创性。

    “这就是成名的代价,”弗洛伊德老师平静地说,“当年我提出潜意识理论时,遭受的质疑远比这激烈。”

    压力最大的时刻出现在十月初。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的一位前成员在一个公开论坛上表示:“心理学研究获得诺贝尔奖的可能性依然很低。”

    那天晚上,我独自在查尔斯河畔散步。秋风吹拂着脸庞,我思考着这一切的意义。

    “如果最终没有获奖,你会失望吗?”弗洛伊德老师问。

    我沉思良久,摇了摇头:“重要的是我们帮助了多少人,而不是获得了多少荣誉。”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四川山区的小军发来的视频。画面中,他举着期中考试的奖状,笑容灿烂:“林阿姨,我考了全班第一!我现在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

    看着这个曾经因创伤失语的孩子重新绽放的笑容,我突然明白了这一切的真正意义。

    第二天,我召集团队开了一个特别的会议。

    “不管获奖与否,”我说,“我们的使命不变——用科学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们决定将注意力转回到研究上,继续推进在创伤后成长领域的新探索。这个决定让团队重新找回了平静与专注。

    然而,外界的关注并未减少。十月中旬,我意外地收到了诺贝尔博物馆的邀请,希望收藏我们早期使用的第一代“绘梦仪”原型机。

    在斯德哥尔摩的博物馆里,看着那个粗糙的原型机被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