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裕将脸上的黄沙抹去,没见半点生气的模样。
“这——”副将瞠目结舌道,“大小?姐这性格,也忒大胆了些。”
镇北侯扯断了根胡须,眼睛都眯了起来,盯着远处道:“这都能忍,这厮所图甚大!不过老子可不是第二个荣恩侯,这刘家人休想把主意打到老夫身上!”
副将同情?地看了眼镇北侯。
还好自?家的是个小?子,若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儿,被匹豺狼盯上还拿它?没办法,真是想想都觉得心如刀绞。
赵知静可不是消停的性子。
她玩得正得趣,温顺的母马都被她折腾得有些焦躁,正当她又?要故技重施的时候,底下的坐骑突然扬起上半身,要把人扔下去。
“给我停下来!!!”
眼看着赵知静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