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杯热水,又叮嘱她早点休息、最近少跟陈太太他们打麻将了。
周彦心不在焉地一一应承。
十分钟后,才允许许清文扶她上楼休息。
走上楼后,周彦瞄一眼南栀紧闭的房门,和许措开着灯的房间,暂时松了口气。
但随即又咬紧了唇。
更深地锁住眉头。
天啊…
—
九月中旬依旧炎热,军训到第二周,南栀同宿舍的女生都相约去烫了头发。
周五放学,南栀险些没认出来,赵品言身边那个卷发女孩儿就是汤立莎。自从报名那天见面后,偶尔碰面他们都对她远远绕道走。
南栀看得出汤立莎很想跟她继续做朋友,但有点害怕。
她不打算去想,要怎么处置这份友谊。也许不去想已经是一种处理方法。
——不揭露,便是容忍。
她沉默的那一刻,已经站在了黑暗的阵营里。
可是为了许措,她别的都可以无所谓,尽力不去想余冉、马晓丽那些无辜的受害者。
现在她只想跟许措好好在一起,安全的长大。谁都不去惹。
见南栀只是淡淡走远,汤立莎松口气,随即又对着南栀的背影陷入迷惘。她还记得南栀身上淡淡的花香,却因为她自己心虚而再不敢跟她做朋友。
“你既然这么在乎南栀,为什么不重新跟她做朋友?”赵品言看旁边。
“你不懂。”汤立莎轻声说,“南栀太聪明了,她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天天在她旁边转,不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