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前我患过抑郁症,在云栖湾的三年,跟几个佣人也不怎么说话,所以口才上自然占不到便宜。 裴寂看我红着眼眶,升腾起的戾气瞬间消了。 “去吃饭。” 我踩着拖鞋上楼,仿佛要把地板踩出几个洞来。 饭桌上已经摆满了九个菜,全是我爱吃的,新来的这批佣人还算听话,而且有眼色。 但我根本没往这边看一眼。 裴寂坐在饭桌边,看到我不一会儿又拎着那个廉价帆布包下来,看样子要出门。 “去哪儿?” 我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