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晚上八点,她收拾好,拿着房卡去了林昼的别墅。
别墅内没有一丝烟火气,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她甚至都不敢下脚。
犹如了好一会儿,她才换鞋,安静的等在沙发上。
门锁响动,她犹如惊弓之鸟,马上弹了起来,顺着门口望去。
林昼穿得不再是白大褂,他像有洁癖似的,进门先用玄关处的免洗手液擦手,换鞋,路过她的时候只说了一句。
“跟上。”
他在林浸月的心里,就是那种搞研究已经搞到失去心智的病态医生。
她深吸一口气,问,“裴寂真的把温瓷忘了?”
林昼没应,进了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后,又在一扇门前停下,输入密码,那门打开,里面果然是小型实验室。
“哥,裴寂真的把温瓷忘了?”
她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加了一个称呼。
林昼拿过旁边的白色手套戴上,语气实在冷漠,“别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