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个时候,所有的语言都很苍白。
温以柔咽了好几下口水,才艰难开口,“这个时候应该和外公见面了吧?他老人家一定很高兴。”
我抬手,在温以柔的肩膀上拍了拍,这山顶一年四季都有花。
我往前走几步,去摘了几束过来,就这么放在小土堆的面前。
其实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说什么,但就此沉默,也很好。
花会代替我们诉说相思。
温以柔的眼泪安安静静往下流,她本想说陈佑的事情,又羞于启齿,仿佛那是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她突然哽咽着发誓,“妈,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让自己受委屈,谁欺负了我,我就打过去,我不会再沉默,我希望下次来见你的时候,我有勇气跟你说,我过得很好。”
我在旁边没说话,我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我就见过对方那么一两次,如果不是这次拿到了照片,真的会忘记她的长相。
有些东西会镌刻在残酷的岁月里,以为忘了,看到照片的刹那,我又会想起,妈妈漂亮的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我对她的了解太少太少,除了漂亮,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