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过去。

    姜婳：【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程以然：【？】

    程以然：【你不是谈过恋爱吗？】

    程以然：【等等。】

    还没反应过来，程以然的视频电话弹来，姜婳连忙挂断，回她：【我在泡澡。】

    程以然：【哦，我还以为你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是躺在哪个男人床上，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玩这么野了。】

    姜婳拿手机的手一顿，即使刻意不去想，但她还是第一反应是今天早上的事。

    对面消息又传来：【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什么感觉，我觉得帅就追了。】

    就这么简单粗暴。

    姜婳脑子里还是程以然发那句她不是谈过恋爱吗。

    但是她总感觉不一样。

    说不上来。

    两人最后也没聊上几句，程以然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会儿给她发个莫名其妙的话题。

    元宵过完就是开学，姜婳没再回过姜家，只有姜远恒和姜清时轮流给她打电话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