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回老家花果山开蟠桃派对后,唐僧带着俩保镖——贪吃鬼八戒和闷葫芦沙僧,继续往西天蹦跶。这天他们钻进一片黑松林,好家伙!这儿简直是“鬼屋体验馆”:古树长得跟窜天猴似的,枝桠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把太阳都挡成了“月偏食”;脚下枯枝败叶“咔嚓咔嚓”响,活像踩了自带音效的鬼故事BGM;空气里飘着腐烂树叶的“老坛酸菜味”,熏得人直翻白眼。偶尔传来几声怪鸟的啼叫,声音凄厉得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在哭丧。唐僧的肚子饿得“咕咕咕”叫,跟揣了个青蛙合唱团似的,他摸着瘪下去的肚皮,愁眉苦脸地念叨:“这林子阴森得连只野兔子都躲着,再走下去,为师怕是要饿成‘人干’了!连影子都要瘦成竹竿了!”赶紧派八戒去化斋。八戒耷拉着猪耳朵应了声,扛着钉耙晃进林子,边走边嘟囔:“这破地儿连炊烟都冒泡,化斋?不如化个烤鸡腿来得实在!要是能遇上野味烧烤摊,我老猪高低得吃他个十斤八斤,把这些年亏待的肚子都补回来!”他东张西望,连野果子的毛都没摸着,走累了直接“啪叽”一屁股坐进草堆,呼噜打得震天响,把周围蚂蚱都吓出“三级跳远”,钉耙被他当枕头搂着,口水顺着猪鼻子流成“银河”,在草地上画出了八戒专属的“口水地图”。几只路过的小松鼠好奇地凑近,刚啃了一口他流下的口水,立刻被酸得直蹦高,叽叽喳喳地抗议:“这味儿比陈年老醋还酸,妖怪都没这么重口味!这哪是口水,分明是酸雨啊!”其中一只松鼠还气鼓鼓地捡起一根小树枝,蘸着八戒的口水在地上写下“酸猪”二字,俨然一副“维权斗士”的模样。
唐僧左等右等,从“前胸贴后背”等到“后背贴前胸”,树上的乌鸦都看不下去了,用同情的眼神翻着白眼,还“嘎嘎”叫了两声,仿佛在嘲笑他的处境:“这和尚的肚子再饿下去,怕是能听到肚子唱‘空城计’了!”他急得直转圈,嘴里念叨:“八戒这夯货,不会被妖精当‘猪肉储备粮’腌起来了吧?还是偷偷跑去哪家酒馆吃霸王餐了?再不回来,为师连念经的力气都没了!”沙僧憋着笑安慰:“师父,二师兄可能找到大餐了,正偷吃呢!您瞧他那肚子,不吃个十斤八斤哪能挪得动步子?说不定正抱着烤全羊打滚呢!”可又等了老半天,连根猪毛都没飘回来,唐僧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原地转圈圈转得头晕眼花,最后实在忍不住,派沙僧去找,自己坐在歪脖子树下,眼皮越来越沉,跟挂了俩秤砣似的,“扑通”一声歪在树下,秒变“睡美人唐僧”,鼾声还颇有节奏地应和着林间的风声,仿佛在演奏一曲《催眠交响乐》。此时,几只萤火虫绕着他转圈飞舞,竟把唐僧当成了“人形灯塔”,还兴奋地互相嘀咕:“这光头和尚睡得真香,咱们今晚有免费舞台了!”
等唐僧一觉醒来,天都擦黑了,林子里雾气缭绕,跟开了“仙气特效”似的,远处怪鸟叫得跟婴儿哭丧似的,吓得他头皮发麻。一骨碌爬起来想找徒弟,结果跟无头苍蝇似的乱窜,被石头绊了个“狗啃泥”,摔得灰头土脸,袈裟上还沾了几片烂叶子,活像个刚从垃圾堆爬出来的乞丐。他揉着磕疼的膝盖,嘴里念叨:“这黑松林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连石头都欺负和尚!”抬头一看——嚯!眼前冒出座黄金宝塔,闪得跟违章搭建的“土豪金大楼”似的,塔门挂着的破竹帘被风刮得“啪啪”响,活像一群鬼手在拍门。唐僧壮着胆子掀开帘子,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定睛一看,石床上躺着一尊“青面獠牙限量版妖怪”,头戴黄袍,腰别大刀(杀猪刀既视感),睡得口水直流,在石床上汇成“妖怪口水池塘”,池子里还漂着几根杂草,活像一碗加了配料的“妖怪泡面”。唐僧刚想开溜,结果被妖怪的呼噜声震得腿软,“噗通”摔了个四脚朝天,惊醒了黄袍怪。老妖“蹭”地坐起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血丝密布,活像两颗充血的乒乓球,一把揪住唐僧的袈裟,恶狠狠吼:“哟呵!现成的唐僧肉送上门!今晚夜宵加菜啦!小的们,快上酒,我要活吃唐僧,长生不老!”洞里顿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几只小妖举着火把跑出来,看到唐僧的模样,却忍不住偷笑:“大王,这和尚怎么瘦得像根竹竿,啃起来怕没几两肉,还不如吃只肥兔子呢!这唐僧肉怕是连牙缝都塞不满!”其中一个小妖还偷偷嘀咕:“大王,要不咱们先炖个老母鸡垫垫肚子?这唐僧看着就硌牙。”
这边,沙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