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每日有进项,身上背债也无事!
“即是这样,那咱们也不推辞了!”时福平笑着应声。
“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时九娘跟着女儿出了门。
“娘,你可是有想吃的东西?”见她跟着自己出门,时知夏将篮子拿下,随口问道。
时九娘将女儿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跟你说个事,叶文生今日被人打了。”
说完这话,时九娘看了看院中几个堂弟,下手应是不会太轻。
“堂叔他们下的手?”时知夏眉毛一样,心中生起一股子兴奋。
莫怪她对叶文生感情浅,实在是因为这人对女儿没多少感情。
“打的好!”时知夏轻哼一声,该给他些教训。
往后李寡妇再找事,他应该会劝着,而不是一起找事。
“我得看看他如今的模样儿,是不是惨的很!”
有热闹可瞧,绕个远路又何妨,时知夏想想就高兴。
“你这孩子——”时九娘见她模样儿有些兴奋,心中也不知该喜还是为叶文生悲。
喜得是女儿没被影响,悲得是没与叶文生和离前,女儿似乎也与他不是特别亲近。
“真要看热闹,也要小心些!”
心中虽有些五味杂陈,时九娘其实也想去凑凑热闹。
罢罢罢,这热闹早晚能瞧见,叶文生被打的鼻青红肿,消得可没这么快。
“晓得了,娘,待我看完热闹,再与你细说。”时知夏嘻嘻一笑,挎着菜篮哼着歌往南斜街走去。
包子铺今日的客人比昨日还少,李寡妇手中的干布甩的虎虎生风。
刚才她还心疼叶文生倒霉遭了难,如今又怪他伤了脸吓走客人。
“去去去,顶着这副模样儿,是不是成心想吓走客人。”
“今日这客人去哪儿了,难不成又开了新店。”
李寡妇思来想去,也没将过错归咎于自个儿身上。
她有何错,真论对错,那也是喜新厌旧的客人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