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著我打你,这是两个概念。
有时候要多找找自己的问题,
不要搞得好像我们大唐王师很喜欢欺负人一样。
“无妨,我估计他们最多三天之內就会翻脸动手,但是按照部署,我们身后还有三万大军隨时等著压过来,到时候叛军拥立谁,谁就得死。”
很多叛乱最终酿成大患就是因为刚开头有足够的时间去发育,以至於朝廷终於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又只能不断地派兵来送,叛军就在这个过程中像是打怪爆金幣一样疯狂壮大自身。
而现在,突厥人还没正式开始传四方號召汗国的血脉子孙们一起来拥戴新的可汗,
卑鄙的唐人就已经飞龙骑脸。
刘仁轨淡淡敘述道:
“虽然临行前天后的要求是儘量不开战,儘可能消洱突厥人的仇恨,但消弹仇恨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仇视你的外族杀个乾乾净净。”
老者沉默不语,他似乎在回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惘然。
“我当年跟隨太宗皇帝征战辽东的时候,太宗皇帝曾经跟我说,夷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强必寇盗,弱而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但如果愿意成为大唐的藩属,那无论胡人汉人,都是他的子民。”
刘仁轨平静道:“但到了我们这一代,我们能用的只有威,你和我都已经老了,必须要想办法让突厥人再臣服四十年。”
他们都已年迈,唯一且最快的办法,就是,
+
“这一战,必须要让他们先挑起来,然后我们立刻予以镇压。”
老者掀起锅盖,开始往碗里扒拉牛肉,动作里头隱隱有了几分当年跟在太宗皇帝身边持戟衝杀辽东的凌厉。
刘仁轨在旁边看的愣了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锅里煮好的牛肉片已经被捞的差不多了。
“其实朝中当初没人想起你。”
刘仁轨忽然开口道:“是天后和她的侄儿提议要重新起用你。。”
老者笑了笑,没有好奇地询问那个人是谁,只是认真道:“大唐两代天子皆重用我,
这一战,薛仁贵就算是死,也必须要报答这份恩情,相比之下,武氏只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配让我称臣!”
他又不傻,刘仁轨忽然把这话提起来分明是有在中间牵线搭桥的意思,心里当即有些轻蔑起来。
同为李唐臣子,又都已经步入暮年,薛仁贵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她的侄儿叫武安,其实是他自始至终一直在举荐你,也是他在朝中一力促成二十万铁甲西征,在青海大破吐蕃。”
刘仁轨没有看他,淡淡道:“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打完这一仗就得回去,北疆接下来还是得靠你,这话,也是他说的。”
“话又说回来,”
薛仁贵沉默片刻,有些疑惑道:
“这位武安,究竟是什么人”
“武將军是什么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丘神看著站在面前的十几名禁军將校,开口道:“钱都已经拿到手了,告诉將土们,现在他们嘴里吃的饭,每一粒米都是他们应得的,但也同样是大將军的恩赏!”
这话说的极为露骨且大逆不道,在站的十几人却都默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有悖於他们的心中所想,但能拿到手里的钱和綾罗锦绣都是实实在在的,更何况他们也不是要做什么改朝换代的大逆不道之举,无非是多吃一份钱罢了。
除了丘神这里,在今天宫里很多角落里都有人自发地开始对手下训话,在最初的几轮清洗和裁换之后,整支禁军都在朝著武安需要的方向发展。
矫枉必须过正,
夺权也不是请客吃饭。
丘神训完话之后,示意手下们可以走了,然后他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那名將领,客客气气道:“让王將军见笑了。”
终於回到长安城的王孝杰直接见到了武安,后者当场就问他要不要做左羽林军大將军。
王孝杰先前战败被俘,知道自己回朝后肯定要吃掛落,但没想到一回来就是这种待遇更不用说,对方在去年其实还算是他军中的一员小卒,今年居然就直接坐到了这种位置。
对於自己这种败军之將的下场,王孝杰心里门几清,而且武安已经替他拦下了朝廷本该有的惩治,王孝杰哪里还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