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二位殿下牵马。”
军中战马多的是,不仅是相王,一直站在旁边沉默相对的青年人赫然就是废太子李贤。
“殿下当初想要兵马。”
武安转头看向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不过配上甲胃表层的大片血跡,那笑容看上去颇为狞。
他抬手指了指身侧的那些黑甲骑兵,开口道:“兵马,都来了,殿下欲为天下主,可敢与我一起走一遭”
旁边已经做好被强迫准备的相王愣了一下。
就算是傻子,这时候也能听出来两人肯定是先前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勾当。
直娘贼,你们背著我居然做出这种事
李贤深吸一口气,目光从武安身上移开,从那些黑甲骑兵的身上一个个看过去。
在经歷了一场衝杀之后,这些黑甲骑兵在有限的时间里迅速调整好状態,他们身上肃杀的气势,以及旁边还来不及打扫收拾的户山血海,无一不在散发著气吞万里如虎的暴虐气息。
这就是武安券养出来的......精锐。
可他才用了多长时间
李贤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可隨即又在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
当初大唐的太宗文皇帝都能驾驭那么多文臣猛將,自己如果能驾驭武安,成就一段君臣佳话又有何不可。
大不了,
你主外,我主內,母后能给你的,我也一样可以!
李贤翻身上马,对凑过来的几名兵卒挥挥手,示意自己不需要甲胃。
旁边的相王在兵卒的帮助下,抖抖索索的上了战马。
相王几乎是浑身都在发抖,脚下尸首的血腥味一股股的往他鼻子里钻,状態比自己的哥哥要差了太多。
“阿弟莫慌,我还在呢。”
“阿......阿兄。“
相王咬了咬牙,低声问道:“他,想要让我们做什么”
人在城里住的好好的,就被金吾卫直接提到了城外的战场上。
虽说自己体內流著太宗皇帝的血,可君不见太宗皇帝的哪个儿子的本事能比得上他老人家
儿子都不行,自己这个孙子怂一点,也很合理。
“放心,他需要我们。”
李贤身上仿佛恢復了以前坐东宫的气度,淡淡道:
“他要我们帮他劝降左驍卫。”
远方,一队百余人的骑兵正在迅速靠近,在一个较为稳妥的距离內停下战马,然后开始摇动旗令。
没过片刻,一支同样人数的黑甲骑兵立刻接近过来,为首的黑甲將领放
左驍卫领头的骑將赫然是左驍卫將军亲至。
“秦觉。”
武安勒住战马,直接有几名甲骑挡在他面前,不妨碍前者喊话的同时,也在提防著对面的冷箭他抬起马鞭指著对面,冷笑道:
“你不过是区区都尉,毫无功劳,本来看在你性子忠厚老实,本將便特意上奏陛下,让你代管左驍卫,积赞功勋,没想到你还带著这些兄弟们造反
朝廷何辜,要受你这种人的威胁,天子何辜,朝廷里居然有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豺狼奸侯之臣!
他没说你能有今天全靠老子,你凭什么耀武扬威呀。
同样意思的话换一种说法,影响就截然不同,至少秦觉现在一个字都没法反驳。
他摘下兜整,寒声道:“本將是大唐的將领,世受国恩,如今武氏囚禁天子,意在谋朝篡位,
本將军岂会与汝同流合污!”
最前排的一些黑甲骑兵勒住韁绳,让战马微微后退了几步,手里的马塑直接开始做出了预备衝锋的姿態。
秦觉看到他们身上的甲胃就有些发慌,但看看人数,似乎也不多。
两边互相嘲讽了几句,千骑这边,有两名锦衣青年策马出阵。
秦觉定晴一看,倒是认得其中一位是相王。
而旁边那位则是不认识。
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是被临时提拔起来的人。
“末將,拜见相王殿下。”
旁边的李贤见他似乎没有对自己打招呼的意思,也是愣了一下。
相王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
李贤缓缓开口道:“秦觉,你为什么要谋反”
秦觉不傻,既然是能和相王肩並肩站在一块儿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