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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便如此,乌尔青云嘴唇微微颤抖,恼羞成怒道:“永军,北方,你们说话,不要这么极端嘛!这撤职、移送司法机关,是咱们轻易就做出的决定吗?邹建春在象州任职期间,也做出过一些成绩,咱们不能因为出了问题就一棍子打死啊!”
路北方毫不畏惧,直视着乌尔青云,目光中满是坚定与决然道:“乌书记,他的成绩,固然重要,但功过不能相抵!在原则和纪律面前,任何成绩,都不能成为逃避责任的挡箭牌。象州的问题如此严重,已经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和恶劣影响,若不严肃处理,如何平民愤?又如何服众?我们身为省委领导,还不能做到公正无私、铁面执纪,那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我们的党、我们的政府,又如何在人民群众心中树立起威信?”
乌尔青云听着这丝毫未有半丝胆怯的话,他心都碎了,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切割得支离破碎。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孤立境地,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四周没有一丝光亮。
这让他,几乎都不想再听季丰年来表达意见了,而是直接扭脸转向乌金敏道:
“那这事儿,纪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