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让新城士兵继续帮助我们。还好燕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及时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不然还真就让明军的奸计得逞了。”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说话的是一位老者,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点头,对燕王的称赞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有人表现出不满的情绪。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眉头一皱,瞪着眼睛大声说道:“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们燕军弱喽?怎么好像说的没有新城士兵,我们燕军就打不过明军一般,真是可笑至极!我们燕军那也是身经百战,战斗力不容小觑,岂会依靠别人?”大汉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他双手叉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对刚刚那人的言论极为愤慨。
随着百姓们这激烈的争吵,话题很快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不知不觉地转移到了一边,进而演变成了一场关于燕军到底强不强的激烈争论。人群中分成了两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支持燕军实力强大的人,列举着燕军过往的赫赫战功,满脸自豪地讲述着燕军在战场上如何英勇无畏,以一当十;而那些觉得燕军可能稍逊一筹的人,则小声嘀咕着近期燕军一些不太如意的战事表现,虽然声音不大,但也像针一样,时不时刺痛着支持燕军者的神经。
然而,在这嘈杂的人群中,也有那么几个相对聪明、心思缜密的人,他们的看法似乎更加深入。其中一个瘦高个,微微皱着眉头,小声地说道:“也不对啊,我可是知道,就在前段时间,几乎所有书生都在大街小巷宣扬新城的不堪,各种诋毁之词不绝于耳。你们想想,总不能南朝廷有这么大本事,将所有的书生全部收买吧?这背后说不定还有其他隐情。”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被旁人听到。
旁边一个略微年长些的男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压低声音说道:“我看也是。很有可能是燕王自己这边出了岔子,但是又拉不下脸承认,所以就把南朝廷拿出来当挡箭牌,顶这个包。依我看呐,燕王本身说不定对新城那块肥肉眼馋很久了,只是现在看到朱高煦回来了,觉得事情没办法按照他预想的发展,只能就此作罢。你看姚照刚刚说的那些叛徒,说不定就是燕王准备舍弃掉的棋子罢了,用来平息民愤,给大家一个交代。”说完,他还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忧虑。
不过这几人的对话那肯定是万万不能让姚照这些官差听到的,要是被他们听到了,说不得也会被当成心怀不轨之人抓回去审问一番。所以他们也只能几个兄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发发牢骚,过过嘴瘾而已,说完之后,还得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确认没有官差注意到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阮离也没能逃过被官差抓捕的命运。刚刚石当对他的那一拳,劲道着实不小,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缓过劲来。整个身体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弯曲着,被两名官差架着胳肢窝硬生生地吊起来时,身上的伤口被扯动,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疼得他忍不住一阵呲牙咧嘴。此刻,他脑袋也有些恍惚,一阵记忆片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阮离出身于书香门第,自幼养尊处优,从未经历过什么劳苦之事。在成为孙岩的女婿之后,他的人生可谓是如日中天,仿佛一颗璀璨的新星冉冉升起。无论走到哪里,他都备受尊崇,成为众人争相邀请的座上宾。
孙岩本身的身份,虽说在官场中有些地位,但还不足以赋予阮离如此大的影响力。然而,孙岩的另一个女婿朱高煦,可是身份尊贵、声名远扬。众人看在朱高煦的面子上,自然而然地对孙岩敬重有加,阮离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就如同大树底下好乘凉一般,借着朱高煦的威名,阮离在各种场合都能轻松获得他人的礼遇和关注。
再者,阮离生得一张巧嘴,哄起老婆孙若薇来那是得心应手,每日都能将她逗得开开心心的。凭借着这层关系以及自身的机灵劲儿,就连外界千金难求的青源丹,他阮离都有幸品尝过。这青源丹,在江湖上可是有着神奇的功效,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得,阮离能有此机遇,更是让旁人对他羡慕不已。
随着阮离的名气越来越大,他的交际圈子也越发广阔,结识了不少朝中高官,白文跃便是其中颇为重要的一位。虽说阮离有着孙家这层背景,但在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眼中,终究还是个小辈。所以,当时当他收到白文跃亲自送来的邀请时,激动得好一阵难以平复。那邀请,就如同打开更高阶层社交大门的钥匙,让他兴奋不已。
在随后与白文跃交往的一段时间里,两人相谈甚欢,关系愈发亲密。白文跃对阮离似乎颇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