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充满向往,做梦都想成为新城的一员。这不,一时鬼迷心窍,才厚着脸皮想要混进去。要是您不让我加入新城,我这心里啊,比杀了我还难受呢!”
赵启桥话音刚落,跟着他站出来的几人赶忙随声附和,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就是!”
“我也是这样想的,欢哥,我们对新城那是真心向往呐!”他们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李欢,脸上满是急切与期盼。
见这几人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揪出来后,竟然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嬉皮笑脸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李欢顿时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烧得他双眼通红。他忍不住大声呵斥一声:“住口!我问你们刚刚为啥不主动站出来?”这一声呵斥犹如炸雷,在众人耳边猛然炸响,惊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震颤了一下。
赵启桥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微微一愣神,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脸上堆满了谄媚:“哎呀,欢哥,您看您,既然您不乐意,我们走就是了嘛,多大点事儿呀,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嘛。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们几个是实在太想进入新城了,一时糊涂,这才……”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李欢就满脸怒容地直接抬手打断了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刚刚说进不了新城比杀了你都难受是吧?”李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冰冷,紧紧地盯着赵启桥,仿佛要将他看穿。此刻的李欢,心中的愤怒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他倒要看看,这个赵启桥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赵启桥一听这话,心中不禁一喜,完全误解了李欢的意思,还以为李欢看到了自己所谓的“诚意”,打算网开一面让自己进入新城呢。他忙不迭地点头,脑袋如捣蒜一般:“对对对!欢哥,您是不知道我对新城的向往有多深呐!”
“那好!”李欢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笑容里满是森然的寒意。只见他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手枪举起,黑洞洞的枪口精准地对准了赵启桥的眉心。
原本还一脸嬉笑、满不在乎的赵启桥,瞧见李欢竟然真的掏出了枪,而且枪口正对着自己,顿时吓得面色如纸,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里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哥,没必……”
然而,赵启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李欢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手中的扳机。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赵启桥的眉心赫然出现一个血洞,殷红的鲜血瞬间从洞中汩汩流出。他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随后直挺挺地向前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土。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现场鸦雀无声,唯有那刺鼻的硝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李欢缓缓吹了吹手枪枪口冒出的袅袅烟雾,眼神中满是厌恶,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启桥那已然没了生气的尸体,冷哼一声,语气中尽是不屑:“谁是你哥?就凭你也配叫我哥?”
李欢这毫不留情的举动,瞬间让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见李欢一言不合就果断杀掉赵启桥,原本站在赵启桥身后的那几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惊叫起来。其中一人声音颤抖地喊道:“新城不是向来不杀高丽俘虏的吗?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就杀人啊?”
另一人也慌了神,忙不迭地叫嚷着,试图搬出关系来保命:“我和你们新城士兵的小米认识,他平日里还亲切地叫我春哥呢,你可不能杀我啊!”他们一边大喊,一边下意识地往后退,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仿佛李欢下一秒就会将枪口对准他们。
李欢斜睨着这群惊慌失措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充满不屑的笑容。在他心里,新城之所以不随意杀害高丽俘虏,压根儿就不是因为新城士兵有多讲人道,纯粹是因为这些俘虏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但这些家伙竟然把这份宽容当成了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次,李欢故意没有一开始就叫郑源出来指认,其目的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好给这些高丽士兵立立威。要是一直这么姑息纵容下去,他们怕是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想上天了。李欢深知,对待这些人,有时候就得拿出强硬的手段,让他们清楚自己的底线,不然日后必定会生出更多事端。
不止是这些最先被俘虏的高丽士兵如此,就连刚抓来的那批俘虏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他们的目光太过短浅,只瞧见新城士兵给他们提供美味的食物,而且平日里也不会动辄打骂,一副和善的模样。然而,他们却选择性地忽视了女真部落被抓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