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未来也就越发顺遂。她深知,这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她要做的,就是巧妙地掌控局势,让一切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行了,快去吧。这是我交给你的第一件事,希望你能办好,就当是对你的一个考验。若是你确实有过人之处,那往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你要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求我帮忙。”蓝潇潇轻轻挥了挥手,语气随意却又暗藏威严,仿佛在向许强宣告,这不仅是个机会,更是一道关卡。
许强哪敢再多耽搁一秒,生怕蓝潇潇改变主意。他赶忙转身,脚下步伐轻快有力,那身姿格外矫健。此刻,满心的愉悦如同镇痛良药,让他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伤痛。他满心想着,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争取顺利通过考验,成为蓝潇潇的心腹,从此踏上飞黄腾达之路。于是,他像一阵疾风般迅速消失在门外,只留下匆匆离去的背影。
等许强离去后,蓝潇潇将目光投向小婷,开口说道:“还有信鸽的事情……”
话未说完,只见许刚急切地往前跨了一步,双眼目光炽热地注视着蓝潇潇,迫不及待地说道:“夫人,我有个朋友是专门养鸟的,他家养着不少信鸽。您要是需要,只需您一句话,我立马让他把信鸽送来。”许刚心里清楚,这又是一个在蓝潇潇面前表现的好机会,他可不想错过,语气中满是讨好与急切,就盼着蓝潇潇能满意自己的提议。
其实,许刚这般急切倒并非对蓝潇潇怀有什么不恰当的念头。主要是刚刚他目睹二弟许强从蓝潇潇这儿得到了如此美差,心里着实眼馋得厉害。他心里琢磨着,自己也渴望从蓝潇潇这儿捞取些好处,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所以,一时之间情绪激动,神色才有些失控。
虽说他和二弟许强当下是一家人,从道理上讲,不管谁获得好处,似乎对整个家庭都有益处。然而,许刚心里明白,如今他们尚未成家,一旦成家之后,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那时,各自都会有自己的小家庭需要照料,难免会有私心。所以,许刚觉得自己必须未雨绸缪,为自己的未来多做些打算,绝不能错失眼前这些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
蓝潇潇并未将许刚那略显不礼貌的目光放在心上,相反,她还挺喜欢手下人这种透着贪婪的眼神。在她看来,唯有他们怀揣着对利益的渴望,才会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办事。
“信鸽没问题吧?能飞多远?”蓝潇潇对信鸽的了解着实有限,此刻她心里只关心信鸽能否切实有效地帮她达成目的。
“夫人想要将信件送到哪里?”许刚语气极为谨慎,微微躬着身子,脸上满是讨好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福州!”蓝潇潇神色平静,嘴唇轻启,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蓝潇潇倒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她心里盘算着,自己是打算联系古渠帅。要知道,古渠帅手中掌握着大量金银财宝,而且此人还是反贼,必定对武器等物资需求极大。倘若自己能够成功联系上他,那双方之间的交易绝对能让自己大赚一笔。毕竟,对于古渠帅而言,能获得所需武器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如此一来,可不就是双赢的局面嘛。她脑海中已经开始勾勒这场交易成功后的美好蓝图,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
更关键的是,蓝潇潇深知通过这次主动示好,能为双方往后搭建起更为紧密的联系桥梁。随着合作次数增多,说不定古渠帅会直接选择投靠自己,这无疑会大大增强自己的势力。
然而,古渠帅向来行踪不定,居无定所,蓝潇潇压根儿不知道他此刻究竟身在何处。思来想去,她觉得只能先把信件传回蓝家,借助蓝家的力量帮忙传信。
之前朱高煦在蓝家那一场惨烈的大开杀戒,尽管造成了巨大伤亡,但所幸还是有几个人幸运地存活下来,其中就有蓝潇潇相识之人。再加上如今蓝潇潇已然成为朱高煦的妻子,身份今非昔比。在这种情况下,蓝家之人就算心有不愿,可面对蓝潇潇提出的办事请求,也很难拒绝。毕竟,谁都不想轻易得罪朱高煦这尊大佛,蓝家众人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蓝潇潇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笃定蓝家会帮自己这个忙。
许刚脸上原本洋溢的笑容,瞬间如被寒霜侵袭,迅速僵住。察觉到蓝潇潇正目光灼灼地等着自己回应,他无奈地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啊,信鸽根本没办法飞那么远的距离。我在这方面也算略有了解,可从未听闻有能飞越一千公里的信鸽。福州与咱们这儿相隔甚远,靠信鸽送信,根本不可能送达啊!”
听到这话,蓝潇潇的脸色陡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