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刚说不定真能飞黄腾达,所以本能地不想得罪许刚。然而,他们与闰土相处已久,深知闰土向来是为兄弟们着想,不会害他们。短暂的沉吟仅仅持续了两秒,在这仿佛凝固的空气中,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几乎同时迈步,坚定地站到了闰土的身后,齐声说道:“我们听大哥的。”
许刚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地咬着嘴唇,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渗出一丝淡淡的血迹。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插进了手心的肉当中,留下一道道月牙般的痕迹。原本,他盘算着利用吉牛几人对利益的贪婪,挑拨他们与闰土之间的关系,让他们离心离德,如此一来,说不定就能趁机将闰土这个让他感到威胁的隐患给除掉。可万万没想到,吉牛几人竟如此齐心,根本不上他的当,这让许刚心中又气又恼,却又一时无计可施。
眼见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许刚无奈之下,只能将目光重新投向闰土。他故作镇定地摊开双手,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你想要我交出什么把柄呢?实不相瞒,我的亲人都在新城,想要把他们交给你暂且扣下,这根本没办法做到啊。”
闰土微微抬头,目光直直地盯着许刚,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执着,说道:“你就没有其余见不得人的秘密?告诉我。”
许刚想也没想,便坚定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即便他心中确实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此刻也绝对不会承认。在许刚看来,一旦交出把柄,就等于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了别人手中,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所以,哪怕面对闰土的逼问,他也只能矢口否认,试图蒙混过关。
闰土低头沉思了短短两秒,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对策。忽然,他嘴角缓缓上扬,咧开嘴露出一抹坏笑,那笑容让许刚心里“咯噔”一下。闰土慢悠悠地开口:“既然你说没有把柄,那就造一个出来呗。正好我们有一个兄弟好男风,许兄,你就稍微委屈一下。”
不知为何,看到闰土这副不怀好意的坏笑,许刚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瞬间警惕起来,眼神紧紧盯着闰土,语气带着几分紧张与质问:“你什么意思?”
闰土却没有直接回答许刚的问题,只是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他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喊道:“大河!”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瘦汉子从人群中咧着一口大黄牙,满脸堆笑地凑了上来,瓮声瓮气地说道:“大哥,我在这呢!”
闰土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指向许刚,眼神带着一丝狡黠,对大河问道:“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大河一听,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那副模样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嘴里连连说道:“明白,我明白。”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双手不停地搓动着,像是迫不及待要去做某件事。
“我不明白啊喂,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闰土你回答我!”许刚看着大河搓着手,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眯眯朝自己走来,心中的恐惧和疑惑瞬间被放大到了极点。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立即着急地大喊起来,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同时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试图拉开与大河之间的距离。
闰土仿若真的没听到许刚声嘶力竭的大喊,径直转过身去,对许刚的叫嚷完完全全当作耳边风,理都不理。
反倒是大河,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作呕的笑容,还显得格外“贴心”。他一边嘴里嘟囔着安慰的话,一边伸出双手,朝着许刚拉扯过去,“许哥,不要惊慌,马上就没事了,很快的。”那双手就像两条不安分的蛇,在许刚身上肆意乱摸。
许刚只感觉一阵恶寒从心底涌起,那股恶心的感觉几乎要将他淹没。再看到大河那令人憎恶的笑容,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大致猜到对方想要干什么了。一股怒火和恐惧交织的情绪瞬间爆发,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把将大河推开,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此时此刻的许刚,就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身体微微颤抖着,警惕地看着大河,仿佛大河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将他吞噬。
大河猝不及防被许刚这么一推,一个踉跄,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去,直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头,赶忙抬头看了眼闰土所在的方向,只见闰土依旧背对着他们,没有叫停的任何表示。
大河见状,咬了咬牙,拍拍屁股迅速站了起来。他朝着另外几个兄弟使劲儿招招手,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