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简直是把自己的痛苦当作笑料。
这时,吉牛也不甘示弱地凑了过来。别看吉牛年纪不大,懂得却着实不少。只见他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眯着眼睛,慢悠悠地对许刚说道:“就是,许刚,看你这样子,估摸着还没成家呢吧。兄弟们这可都是为你好,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多和大河接触接触。说不定等离开咱们福州的时候,你还能顺道带一个媳妇回家呢!”
吉牛这话刚一出口,就如同在油锅里滴了水,众土匪顿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肆意地在空气中炸开,夹杂着调侃与戏谑,让许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的愤怒愈发难以抑制。
许刚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青筋像是小蛇一般盘踞在他的额头。他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暗暗想着,自己就算真要带媳妇回家,那肯定得是个温柔娇俏的女人啊。要是真把大河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带回去,且不说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光是想想老爹看到后的反应,就知道老爹定会气得暴跳如雷,说不定真会将自己活活打死。
“哈哈,那就多谢几位兄弟的祝福了!到时候若是真的能成,定邀请各兄弟前来喝一杯喜酒。”就在许刚气得火冒三丈时,身为当事人的大河,不仅丝毫没有因为这几个人拿自己的性取向打趣而生气,反而满脸笑意地配合着一起谈笑起来。从他那自然的神情和熟练的回应不难看出,显然双方以往就时常拿这件事来开玩笑,大河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根本就没把这打趣当回事。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许刚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这些土匪的肆意调侃。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话音未落,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双眼通红,朝着笑得最大声的那个土匪猛地扑了过去,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一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架势。
好在,就在他即将扑到那土匪身上的半途之时,闰土及时出手将他给拉住了。闰土用力地拽着许刚,大声说道:“大声大声,都别闹了!既然谁都不愿意和大河一起,那就让大河单独一人骑一匹马,你们剩下的六人再重新分开。这样总行了吧!”闰土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给这场混乱按下了暂停键。
尽管当下这帮土匪已经察觉到能够随意拿捏许刚,知道他看似凶狠实则外强中干,可闰土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真正的目的绝非单纯戏弄许刚。他盘算着要通过许刚,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才是重中之重。
闰土心里明白,倘若真的把许刚逼到绝路,把他彻底惹急了,以许刚那暴躁的性子,极有可能不顾一切地来个鱼死网破。一旦到了那种局面,自己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反而还会惹上一身麻烦,到时候恐怕难以脱身,各种麻烦事会接踵而至。
所以,当闰土敏锐地察觉到许刚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情绪,即将暴走的时候,他赶忙及时出面,冲着自己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大声呵斥让他们住口。闰土深知,此刻绝不能再刺激许刚,得先安抚住他,才能继续推进自己的计划。
“哎,可惜,还想着在路上能亲热一番,加深一下感情呢,看来是没希望了。”大河一边佯装遗憾地说着,一边斜睨了许刚一眼,随后慢悠悠地摇了摇头,那神情仿佛真的错失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本来在闰土的一番安抚之下,情绪已经逐渐趋于平静的许刚,原本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舒缓了些。可谁能想到,大河这话如同再次点燃炸药桶的导火索,许刚在听到大河还在没完没了地对自己这般“输出”后,刚刚压制下去的怒火“轰”地一下再次爆发。他双眼圆睁,脸涨得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再次大声嚷嚷起来:“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你简直欺人太甚,呜呜呜!!!”叫嚷间,许刚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愤怒与委屈交织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喊着喊着,许刚像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双腿一软,直接蹲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脸,呜呜呜地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委屈与愤懑,肩膀也随着哭泣剧烈地抖动着。
此刻的许刚,内心的委屈简直快要溢出来。他一直以来都是个阳光开朗的小伙子,心中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只要能顺利完成蓝潇潇交代的任务,回到新城,他坚信自己就能如同鲤鱼跃龙门一般一飞冲天,开启全新的辉煌人生。
可命运却跟他开了个无比残酷的玩笑。谁能料到,半路上竟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自己竟然被一个同为男人、长相猥琐的丑八怪给